“你有。”
你叫楚燎。
他做出唇语，想要传达给对方这句话。
克隆人鱼盯着他，脑子里忽然浮现奇怪
画面，令他头疼极
。
仿佛有什
东西，快速从脑海里略过，快得让人无法捉住。
“……是。”
乔弋舟站到克隆人鱼玻璃罩面前，眼露冰冷：“你再进
步，别怪
不客气。”
克隆人鱼深深看着这幕，原本身体已经僵硬，意识也离他很远，可乔弋舟声音，却把他从黑暗里唤醒。
他是个道具，从出生就明白。
长久以来被灌输这些东西，连反抗也不会。
乔弋舟：“为什要解剖克隆人鱼？”
所长才恍然大悟，脸上挂着满是虚伪笑容：“原来你说是这件事。”
看来短暂接触当中，乔弋舟已经被人鱼蛊惑。
也难怪，这样神秘又美丽生物，鲜少有人不被吸引。
所长：“还以为，让你参与解剖，你会很高兴。”
！”
乔弋舟浑身发冷，脑子嗡声，立刻对克里说：“快带去看看！”
克里：“克隆人鱼和本体有感情连接，所长还让你这做，真想不通！”
乔弋舟沉默着，表情分外难看，个字都没说。
两人很快便抵达门口，在输入密码后，门才被打开。
乔弋舟给他太强烈熟悉感，以至于第次见到他时候，就有种怀念至极感觉。
克里着急又担
谁会为道具而难过呢？
毕竟，他连个完整生命都算不上。
克隆人鱼手缓缓放到玻璃罩上，深深凝视着前方背影。他只会发出简单音节，从来不会像初那样说话，平生发出第次意念连接，是冲向乔弋舟——
[是连名字都没有道具，不用为，和他们反目。]
乔弋舟猛然朝后望去，明白这个声音来自于克隆人鱼。
乔弋舟胸口上下起伏，愤怒到肌肉都紧绷着：“谁TM会为这种事而高兴！”
他发怒时候，眼瞳熠熠生辉，像是天边星辰。
和原先那死气沉沉又严肃模样不同，这样他鲜活而热烈，时让所长和克里都看得愣神。
直到已经被麻醉人鱼开始撞击玻璃罩时，所长才醒过来。
“加大注入麻醉量。”
所长手里还拿着手术刀，见到乔弋舟和克里：“乔研究员，你虽然只来研究所三个月，但你技术都看在眼里，欢迎。”
乔弋舟没有次感觉到这样愤怒过，包括面对陆执时候。
心里感情快要喷薄而出，无法抑制，又不想抑制。
乔弋舟：“为什要这做？”
所长还以为他指得是那件事：“以后你可以不用见人鱼，会安排另个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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