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澜往桌上放
小块碎银：“
这弟弟遇事喜欢问到底，老板就说两句吧，否则只怕这剩下
路途，他都要抓心挠肝下去，将耳朵吵出茧来。”
“这……”老板为难，见四下无人，便小声道，“这城里从三个月前就开始闹鬼，三不五时就会丢十几个人，搞得大家人心惶惶，坐立难安啊。”
“丢人是男是女，是老是幼，还有，有人见过那鬼长什
样吗？”陆追问。
“男女都有，不过都是青壮年，老人孩
都是武林高手，莫说这点积雪，即便是在冰刃上，只怕也能来去自如。但两人偏偏此刻就都手无缚鸡之力起来，手牵着手在雪地中蹒跚前行，快要滑倒时便互相拉扯把，笨拙而又缓慢。
萧澜问：“们老之后，会不会也是这样？”
陆追咳嗽两声：“哦。”
他觉得自己像是中邪，居然能从这漫不经心玩笑话里，听出几分与子偕老，相许白头承诺来，大抵是当真没救。
“老板，”萧澜寻个小摊，“两张油饼，再盛两碗豆腐脑来。”
“你说对，站在窗前没多久，下边已经摔四五人，可即便摔成这样，也没人去清理积雪，也是奇怪。”陆追用热帕子捂捂脸，觉得舒服不少，“罢，出去看看再说。”
大厅里人正在吃早饭，见他二人下来，其中人随手指另张桌上大锅，里头黏糊糊不知煮什东西。陆追赔笑道：“不再叨扰诸位，们出去吃，出去吃。”
“别走远。”其中个年长些人，看着也要和善些，叮嘱道，“若是见到街上人都在跑，就快些回来这客栈里。”
“跑？”陆追皱眉，“为何要跑？”
“有鬼抓人。”那人道，“别问，吃完饭就快些回来吧。”
“……”老板抬头见是陌生人，却被吓跳，“二位这是从外头来？”
“们要去西边军营里投奔兄长。”陆追道，“不巧赶上,bao风雪，就在长风客栈里住下来，哦对，那里已经不是客栈，不过里头人心肠挺好，依旧答应收留们。”
“是啊，若不是心肠好又仗义勇猛，谁会愿意冒险守着这座城。”那老板将早饭端出来，“二位慢慢吃，吃完就回去吧，莫在街上晃。”
“听说城里有抓人鬼，”陆追压低声音，“究竟是怎回事？”
老板连连摆手：“说不得，说不得。”
陆追点头道谢，与萧澜对视眼，有鬼抓人？
“你信吗？”出门之后，陆追问。
“自然不信，世间哪来这多鬼神之事。”萧澜握住他手，“小心些。”
陆追愣，看眼那紧紧握在起手。
萧澜笑笑：“别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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