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次也不行。”萧澜道，“听话，来日方长。”
陆追下巴搭在他肩头，怒曰：“出家算
。”
萧澜笑道：“出家就要日日白菜豆腐，茄子苦瓜，你这顿顿要有肉
小和尚，只怕没有哪个庙能供得起。”
陆追在他怀中趴阵，道：“你说说看，药师为何不想让你功力大增？”
萧澜看着那水面下若隐若现身子骨，还在旖旎遐想，没料到他会突然冒出这
句，险些没反应过来。
“什也不叫，
自己胡乱敲。”陆追缩进水里，把下巴也没入水面，“你觉得好听，那不如将曲谱记下来，你自己去练练？”
萧澜笑：“难道不该是你日日弹给听？”
“那是要收银子。”陆追将只脚踩上浴桶边沿，湿漉漉落下片水。
萧澜握住他脚踝。
……
长短不清脆悠扬，可又断断续续，像是琴师在调试琴弦。
萧澜揭开片瓦向下看去，就见陆追在桌上字排开七八个小茶杯，里头装深浅不同水，手中拿着根玉簪，正在挨个敲过去试音。
夜色漆黑而又寂静，这小小声音只在屋里绕，却也传不进隔壁，不至于扰旁人。
萧澜翻身，枕在手臂上看着天穹，听那有些生涩，却又好听至极声音漂在耳边，像是采莲小调，又像是儿时歌谣。
七八茶杯，半盏清水，根玉簪，段相思曲，双有情人。
陆追看着他：“她想控制你？”
“你还真是，”萧澜拍拍他脸，“来得快，去得也快。”
陆追：“……”
“药师不喜欢姑姑，却不得不依附在姑姑身上。”萧澜顺着他意思，道，“而姑姑心想让将冥月墓发扬光大，恨不得在夜之间成为绝世高手，她理应是不知情。”
“若按照鬼姑姑计划，将来冥月墓只会是你。”陆追道，
屋中变得安静起来。
此情此景，着实很是……情色，白雾氤氲中，湿发覆着白皙肩头，眉眼与唇色都被热气染得颜色更深，半条腿横跨在外，肌肉线条优美，还在淋淋漓漓滴着水，落在萧澜衣摆上，浸出圈又圈小小湿痕。
陆追伸手勾住他。
萧澜将他脚放入水中：“不许闹。”
陆追道：“就次。”哪怕事后要给神医写上好几页，也成。
也算别有雅趣，不负此夜。
翌日，“思过”后陆追被放出来，又挨陆无名通说，便钻进卧房中，将自己舒舒服服泡进浴桶中。
萧澜舀勺水浇在他肩头：“还冷吗？”
“不冷。”陆追打个喷嚏，又道，“是不冷，就鼻子痒痒。”
萧澜捏起他下巴，道：“昨晚最后段曲子，很好听，叫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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