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药与蛊,自然不会出事。”药师道,“只是提醒姑姑罢,多加留意。”
“琼花谷主与陆明玉私交甚笃,能从无常手中夺人,也在阎罗殿中抢命。”鬼姑姑道,“有没有可能,问题出在他身上?”
药师道:“那姑姑该去问叶神医才是。”
“你!”鬼姑姑怒极,“这种时候,你还要与斗嘴?”
药师抬抬眼皮:“那姑姑究竟想让怎做?”
“少主人这症状,听起来有些像是霜昙生根。”药师答。
“霜昙?”鬼姑姑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。
当年为给萧澜炼药驱毒,陆追曾被拿来做过将近年药人,霜昙也是那时所种,能附着于血脉,寸寸生根。
原本在霜昙养成后,只需帖解药,便能将陆追体内残余下血根清除干净,可想到他是陆无名与海碧儿子,鬼姑姑心中便充满厌恶,巴不得这讨人厌小娃娃尝尽世间苦,将解药碗摔得粉碎后,就将此事永远丢在脑后。
而霜昙也就附着在陆追体内,贪婪吸取着他血液,蔓延生根,蓬勃壮大,次又次开出挂满冰刃花。
近身体也不好,这点小事,澜儿自己就能处理。”萧澜说得轻描淡写,“又何必让姑姑担忧。”
鬼姑姑恨得牙痒,也不知这玩世不恭态度是从哪里来底气,带着他便去药庐。
“少主人是哪里冷?”药师问。
萧澜道:“全身都冷,彻骨冰寒,唯有待在那焚骨坑中,晚上睡觉时才能舒服些。”他是照着陆追症状在说,赌把。
药师心中果然生疑,可看萧澜眼神,却似乎又并没有什异样。
“澜儿是什病,你就替他治什病。”鬼姑姑道,“休要多提其它。”
“不先试试吗?”药师问。
鬼姑姑道:“怎试?”
药师转身打开个盒子。
几乎透明甲虫正在乱爬,从高处看下去,倒不像别
“可澜儿体内怎会有霜昙?”鬼姑姑又问。
“若是装呢?”药师低低道。
鬼姑姑眼底猛然划过丝惊慌:“你胡说什!”
“若你不说,世间便无人知晓霜昙存在,算算日子,陆明玉最近该生不如死才是。”药师道,“澜儿个压根就没接触过霜昙人,却出现霜昙生根之症,自然有可能是装。”
“他已经忘过去。”鬼姑姑道,“那是你药,你蛊!”
“看药师这犹犹豫豫反应,心里反而没底。”萧澜笑,“怎,是什不得大病?”
药师看眼鬼姑姑,迟疑没有说话。
“澜儿,”鬼姑姑吩咐,“去外头等着。”
萧澜挑眉,也没多话,转身出药庐。
“出什事?”鬼姑姑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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