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六路过瞅见,很吃惊:“爹这是在做什?”
陆追道:“玩。”
阿六:“是吗?”
陆追问:“妙手前辈还没回来?”
阿六摇头:“方才陶夫人也在说,也不知是在冥月墓中做些什,到
岳大刀跑过去,问:“公子在干什?”
陆追道:“若按照陶夫人推出来阵法,方才试试,冥月墓外应当处处都是破绽。”
岳大刀不解:“那是什意思?”
“意思就是,那镜花阵实属多余。有这些破绽,任何个武林中人想进冥月墓,都是轻而易举之事。”陆追道,“会绕路就成。”
岳大刀吃惊道:“真?”那还个个削尖脑袋,抢得什红莲盏,傻不傻。
光芒照,身上细细绒毛也发出银黑色光来。
这个地方被人发现。
想到此处,蝠紧握拳头颤抖着,过许久,他突然猛地爬起来,不知从何处抱来大卷绳子,将那巨大玉棺层层捆起来,试图背在身上离开这间墓室。
自然是失败。那寒玉棺虽不重,却极脆,方才离开高台半寸,立刻就裂开条细细缝隙,连着里头白玉夫人也侧侧身子。
蝠大惊失色,赶忙将玉棺又放回去,双目死死盯着那棺中人,直到确认她并没有受到损坏与惊吓,已经是完整而又安详,方才松口气。
“也不信,这当中应该还有别玄机,红莲盏也未必就没有用。”陆追丢下木棍,“不说这些,先扶起来。”腿麻。
岳大刀搀着他,问:“那公子下步打算怎办?”
“先等等看吧。”陆追道,“看冥月墓中会不会传来更多消息,猜用不多久,蝠就会有下步动作。”
玉佩上挂着那只草蛐蛐依旧翠绿生动,陆追走到哪里都带着。陆无名看得直闹心,个这破玩意就能将儿子哄走,到底还是小时候没养好,长大才会容易被骗。
陆追将手压在块巨石上,稍稍用力,那石块登时就四分五裂,化为碎石与微尘。
他不知道若白玉夫人离开玉棺,还会不会保持这鲜活年轻容颜,因此也不敢轻易出手。左思右想,却都找不到个万全之策,能让自己继续守着这绝世美人,朝朝暮暮,日日年年。蝠逐渐焦虑起来,这焦虑层层叠加纠缠,又从中生出几分恨意——恨这与这冥月墓有关所有人。
尤其是陆家人。
后山山洞外,陆追蹲在地上,手中拿根木棍,在地上写写画画,半个时辰也不见动动。
岳大刀感慨:“公子可真好看。”
阿六在旁扯扯嘴角,爹蹲在地上就好看,蹲在地上就被踢,讲不讲道理,分明蹲姿势都样,而且还要更加壮实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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