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王意有所指地问。
他注意到魔鬼在人间行动
速度和力量比起以前有
更大提升。又或者，国王怀疑哪怕是在神圣帝国内部，也存在着
些供魔鬼驱使黑暗生物。否则他是如何这
迅速地给圣廷找些小乐子？
尽管魔鬼在国王面前以忠实骑士自居，但是谁要真只把他当作普通仆从，那恐怕要付出不小代价。
国王关注事情很快地转移到其他上面：“巫师是生活在人间？他们人数多不多？”
自从知道沃尔威海盗中女巫小姐存在之后，国王就将“巫师”这个群体记在心中。可惜随后发生事情，不论是黑死病，还是北地叛乱，圣廷建国都来得太急太刻不容缓，以至于他迟迟无法抽手去做相关事情。
对。
“因为这位比伯教授也是位不折不扣小人，
和他做个小小交易。”魔鬼摊手，“而他唯长子其实是他那位美艳夫人，同位主教先生鬼混产物，他可没有什别牵连妻儿牵挂——他恨不得给让他们起连罪受死。”
“什交易能够让人主动去死？”
“哦，这个啊。”魔鬼回答，“他是个半吊子巫师，偷偷研究黑巫术——巫术反噬他自知时日无多，想要在地狱中获得席之地。就满足他这个小小愿望。这是笔公平买卖。”
国王看魔鬼眼，对他口中“公平”抱有十足怀疑。
魔鬼解除镜子上戏法，它又变成面普通铜镜。听到国王话，魔鬼明白他想要做什，想想，魔鬼忽然露出个微笑：“巫师数目比起以前，已经少许多，不过……想陛下，他们是您现在最容易获得助力。”
“女巫之锤。”
国王说。
显然他在圣廷颁布这部猎物法典之后，就有和魔鬼相同想法。
“是。但不止那个。”魔鬼微微偏头，他像
魔鬼耸耸肩，他答应给予那位巫师先生点权力，但是，他没有说给予之后不会收回啊？个刚刚亡灵得到点儿权柄后又很快被地狱领主们撕碎，不是很正常事吗？
“够无耻。”国王感叹，不论是马丁主教还是比伯、魔鬼，他们做事都称得上无耻，“可惜，不过是场闹剧。”
他和魔鬼都知道，最后那幕只能算是给圣廷找点麻烦——他们大可在事后弥补，比如找出比伯教授往常那些把柄，摧毁他形象，然后声称对方是受恶魔引诱——嗯，这点倒算不上是假。在圣廷已经以神迹唤醒信仰情况下，这场辩论明面上只会是以圣廷大获全胜告终。
不过，怀疑种子总会慢慢种下。
“圣廷主教先生们没有察觉到你行动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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