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燕然敲敲他脑袋,先将人裹进怀中,单手握着那垂下来钢索飞掠上悬崖,又再下去回,将王松也像提溜小鸡仔样,给拎回来。
金刀派众管事,早已闻讯齐聚悬崖,个比个惴惴不安——无论是武林盟主从天而降、武林盟主在后山密谈、武林盟主坠崖,还是萧王殿下率军突然登门、萧王殿下跳崖救人,每件单拎出来,都相当令人胆颤,更何况是叠加在起,更头疼。
而武林盟主上来就是充满疑惑句,这钢索好端端,怎说断就断?
金刀派众人闻言,脸更白三分,什叫好端端说断就断,听这意思,难不成还怀疑是们存心为之?
云倚风看眼王松,意味深长道:“听说王掌门在几年前,就已经帮小少爷铺好路,既然各项事务都已分派下去,金刀派就该有条不紊正常运作才是,怎反倒还乱上?”
顾不上生气,皱眉道:“听话,站好替你包扎。”
“那说好,不准生气。”云倚风靠在他肩头,耍赖,“要怪就怪那小鬼,建出条这般不耐用钢索,还硬要拉道滑。”
王松蹲在山崖下,浑然不知自己已成罪魁祸首。季燕然听他这胡言乱语,也是哭笑不得,从怀中抽出干净帕子轻轻缠伤口,问:“还疼吗?”
“疼得站不稳。”云倚风打蛇随棍上,拉住他衣袖,也不顾自己受伤是手,与“站不稳”这个症状半分关系也无,只像被人打断腿般,坚定地贴在他身上,“王爷直板着脸,就这上去,金刀派人八成会以为们感情不睦,风言风语传出去多难听。”
季燕然将帕子打好结:“回客栈再与你慢慢算账。”
季燕然面色不悦,也冷冷扫众人眼。萧王殿下眼神,那是般人能受得吗?登时便有人冒出头虚汗,讪讪道:“是,是,许是钢索年
“好说。”云倚风快速在他侧脸亲口,“在算账之前,先替镇镇场子,将金刀派事情解决。”
季燕然嘴角扬:“武林盟主解决武林事,还需要这朝廷中人镇场子?”
“王爷若帮忙,这件事不出半个时辰,便处理干净。”云倚风道,“可王爷若不肯帮忙,那在金刀派住个十天八天,也是有可能,算账日期岂不是要拖再拖?而且金刀派家大业大,定然日日都有许多人排着队来见,那就又要早出晚归。”
山间风寒,季燕然解下自己披风,替他仔细围好,提醒:“这张嘴与其现在存心气,不如留着晚上多说些好听,或许还会考虑放过你。”
云门主气焰顿时被浇矮三寸,咬住下唇支支吾吾哼句,不说,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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