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月追问:“那是谁?”
“三弟个朋友,镖师,两人关系极好。”江南斗道,“三弟病逝后,徐禄夫妇二人经常会来探望三弟妹,还在城东买处宅子,方便往来,不过近几年倒是没再见过,猜是回
蛛儿果然上当:“谁?”
“新来神医。”暮成雪答,“正在替云门主看诊。”
“她是谁,你说清楚,哪里来神医!”蛛儿受到刺激,如野兽般扑到窗边。
“江南水乡。”暮成雪抱起貂,“也喜欢穿红裙,肤白如雪,身姿妖娆。”说着,目光往她平坦胸前扫,转身走。
蛛儿涨红脸:“你回来!”
壁房中,地蜈蚣还在仔细推演地宫入口。虽说鹧鸪以玉婶性命为要挟,不准他再进出腊木林,但谁能挡得住江湖第飞贼,只靠着往日记忆,也能将林中阵法绘出个七七八八。他此生破解机关无数,地宫啊、古墓啊,少说也钻上百处,还从未遇到过如此复杂,反而被激起心中斗志,头扎进这千百年前古人智慧里,研究个不亦乐乎。
唯闲人,就只剩下暮成雪。
他去趟监牢。
说是监牢,其实就是客栈后院处偏房,蛛儿正坐在桌边出神,余光瞥见抹雪白划过窗边,慌忙站起来,想要拖着锁链迎上前,没曾想,路过却非云倚风,而是暮成雪。她目光顿时恢复怨毒,狠狠挖对方眼,恨不能将那身白色衣衫烧个干净,为什,为什这世间已有公子,旁人竟还不长眼地敢穿白?
杀手心想,果真是疯子。
暮成雪停下脚步。
“……也能帮到公子,也能!”蛛儿扒着窗框,有些慌乱地嚷着。
暮成雪漫不经心道:“那便等你想出办法,再来找吧。”
……
丹枫城内,江凌晨刚送走平乐王与梅前辈没多久,家中就又来风雨门人,说是要找名手上有胎记中年男子。二十多年前,江小九还没出生,不过江南斗倒是有些印象,听便道:“应当是徐禄吧。”
其实在刚开始时候,众人是打算利用下这个“疯子”,假称云倚风也感染瘟疫,看她会不会情急说出解药与别线索。结果却只换来对方惊慌失措地尖叫,拼命挣扎着说要去公子身边,陪伴他走完这人世间最后截路,还嚷嚷半天“共下黄泉”,歇斯底里地哭着,吵得院子里鸡鸭猪狗跟着块叫,那叫个晦气啊。
云倚风道:“蛛儿是他们有意放出来,自然不会让她知道更多内情。”
话虽如此,但暮成雪此时依旧敲敲窗户,面无表情道:“喂。”
蛛儿恶毒地看着他:“你怎配穿这身衣裳?”
暮成雪道:“云姑娘也这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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