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家二少爷名叫江凌生,也就比二王爷李珺多那点点祖传武学修为,其余方面还当真挺相似,都是心享乐,生怕会担点点责任富贵纨绔。此番猛然被抽中回答此等惊天问题,眉毛都快拧成死结,便只敷衍道:“大家怎看,就怎看,都好,都好。”
“这‘都好’是何意?”院外有人朗声问,门帘动,却是江南震率领众弟子,浩浩荡荡走进来。
也对,江凌飞这种“设宴”路子,可是半分情面都未给他留,已经能算作明晃晃挑衅。若此时再缩头不出,那将来还能使谁信服?
江凌飞示意月圆圆停奏乐。
现场死寂片,气氛压抑沉闷,有身体差些长辈,已经颤巍巍要昏过去。
o露也不要紧,反正他们都打不过。”
江凌飞在旁路过,满脸嫌弃。
华灯初上时,这场“欢宴”也拉开帷幕。
酒菜都是时令佳肴,杯盘碗盏也精致华美,月圆圆带领雅乐居诸多乐师,丝竹管弦如水潺潺倾泻,悦耳动听。总之,这是场看起来相当体面阔气,理应宾主尽欢豪门酒宴。
但实际情况就有些……言难尽。在现场这许多宾客里,有人忐忑难安,有人疑神疑鬼,有人连声叹气,有人存心盼着演好戏,还有不学无术纨绔阔少戏文看多,生怕饭吃到半,江凌飞摔酒杯,从门外“呼啦啦”冲进来数十名刀斧手——宫廷戏码里,不是常有这种事情吗?
“这宴席家中人人有份,怎就独独绕过苍松堂。”江南震道,“什时候同如此见外?”
“五叔说笑。”江凌飞单边眉头挑,“苍松堂最近迎来送往,热闹非凡,怎还会看得上这小场面。况且也并非人人有份,鸿鹄楼人不也没来吗?”
他这话说得夹枪带棒,火药味十足。席间众人皆暗暗叫苦,不懂这向来不喜回家,恨不能躲到天边去混逍遥日子三少爷,为什突然就有争权夺势想法,还争得如此猝不及防,没有点点铺垫。
“五叔年纪大
总之就,食不知味,食不知味。
圆圆姑娘也不是很满意这死气沉沉气氛,于是手下琴弦转,硬将软绵绵雅乐小调换成欢快跳跃《迎新春》,就差叫个二胡唢呐班子来现场吹弹,而就在这喜气洋洋过年氛围里,江凌飞放下酒杯,漫不经心地问句,诸位对五叔继任江家掌门事,有何看法啊?
“咳咳!”席间有人恰好喝口汤,猛然受此惊吓,全部灌进气管里,
“二哥怎如此不小心呢。”江凌飞温和埋怨,又道,“那不如就由你先说说看。”
所有人都对这倒霉鬼报以万分同情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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