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倚风道:“啧。”
江凌旭目光警觉,猛然站起来:“是谁!”
季燕然敲敲怀中人脑袋,目光无奈,风雨门门主?
云倚风摸摸鼻子,都说,最近脑子不好使。
既然行踪已经,bao露,两人只好推门进去。
丫鬟,并不算什大事。谁料在几天后,对方却将他约至隆冬雪山,哭着说自己并非货郎女儿,而是城里谢三新娶填房。
谢三是谁,丹枫城外最窝囊男人,靠着在街口杂耍卖假药与偷鸡摸狗度日,样貌丑陋不堪,头发上常年挂着污垢,乞丐都要比他体面上几分。江凌旭听得脸都白,于绵绵却还在娇滴滴地往上凑,嘴里讲着些谢三在床上龌龊浑事,说也要伺候他试上试。
云倚风把攥住季燕然手,原本以为会听到个大逆不道故事,没曾想啊,又刺激又惊悚又艳情。
事情后来,于绵绵哭哭啼啼跑,江大少爷也惊魂未定、脚步虚软地回家,结果进门就听到消息,说是掌门遇袭,走火入魔生死未卜。
“那时其实已经隐约猜到些内情。”江凌旭道,“隔日派人去打听,果然,于绵绵已经消失无踪,只留下封书信,说自己找个更有钱姘头。气得谢三人在路上打滚撒泼,哭骂下午不堪入耳*夫*妇。”
云倚风看着江凌旭,眼神十分无辜,怎说呢,来这里完全是为解谋反叛国、惊心动魄大场面,不是故意要打听你偷腥情史。
真。
云倚风心情复杂,若江凌旭所言不虚,那这个局还真是……先让于绵绵去勾搭谢三,再去勾搭江凌旭,城中最尊贵显赫富贵大少爷,竟与最窝囊肮脏老骗子共拥个女人,还是少爷去偷人家,传出去何止丢人现眼,怕是会被人戳着脊梁骨耻笑上辈子。
退步说,就算江凌旭五十供认出实情,可于绵绵人呢?早就不知去何处,同样无凭无证,和“进山赏雪”理由样,又有谁会相信?倒还不如后者,能更加体面些。
江凌飞问:“大哥去找过她吗?”
“找过,无所获。”江凌旭目光颓然,“所以早就猜到,自己会有今天。”
若江凌旭确遭人陷害,那现如今最大获益者,无疑该是江南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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