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燕然将他抱进怀里,抱好会儿,方才哑声问:“舒服些吗?”
“好多。”云倚风笑,扯住他衣袖,“走,们去吃小酒馆,不带梅前辈。”
小酒馆不小,是城里最大座酒楼,熏鱼很好吃,鸭肉也不错。两串红灯笼挂在围栏外,被风吹得晃晃悠悠,温情脉脉。
云倚风翻看菜牌,时不时问小二几句,今日有没有新鲜白虾,有没有新鲜莼菜,哦,最后筐河虾刚刚被王老爷点走啊,那你去厨房看看上没上菜,若是还没送走,就偷偷给端来,放心,王老爷没有钱有势。
小二被逗得直乐,也配合地压低声音:“行,这就去给公子瞧瞧。”
,强撑着问,“是毒入心脉吗?”
梅竹松握住他手腕,试片刻后道:“先替你扎两针,歇阵会好许多。”
云倚风点点头,又问:“还有多久?”
梅竹松心下不忍,却也不能再瞒,便道:“……月余。”
云倚风沉默许久,说,嗯。
他说完转身,还没来得及下楼呢,旁边桌却已经有人站起来,朗声笑道:“云门主想吃虾,只消说声便是,这恰好有盘,刚刚才端上来,若不嫌弃——”
云倚风打断他,诚心实意道:“还是有些嫌弃。”
又说,多谢前辈。
银针刺入穴位,浑身果真便舒服许多。云倚风趴在松软塌上,昏昏沉沉睡觉,醒来时,外头已是漫天夕阳,金红拧在起,壮阔恢弘。
季燕然正守在床边,身形逆着光,看不清脸上是何表情。
云倚风:“……”
“饿。”兵法怎说来着,先发制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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