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珺哭丧着脸:“实在冷啊。”
“所以说何必跟来呢,不如舒舒服服待在雁城将军府,哪里用得着受这种罪。”云倚风坐在他身边,“没办法,不过王爷说会在个月内结束战役,就再忍忍吧。”
李珺闻言哭丧着脸,怎还要个月啊。过阵,又抱怨:“你当初怎不吓吓?哪怕是弄根绳子,将强行绑在将军府中呢。”
云倚风实话实说,当初不以为你是*细吗?自然要带在身边才放心。
李珺:“……”
聊些战场局势。
前几日沙地里突然冒出个机关,他便又仔细查阅遍,发现那弹射弓弩玩意应当叫“兹决”,西南土话中“能穿透野兽利剑”之意,是蒲昌在西南作战时,同当地人学到机巧术,虽然杀伤力巨大,但由于装填箭矢后只能使用次,而且埋时候也颇费力气——埋多费钱费力,埋少敌军未必就会乖乖从上面踩过,所以并未大规模推广,只在雄关要道处布控过几次。
那问题就来,卢广原虽也曾征战大漠,但却要早于平定西南之前,也就是说在蒲昌学到这个机关之后,大军就再没来过西北,那这埋在沙里兹决,是从哪里冒出来?
季燕然道:“卢将军身上秘密不算少,假如,是说假如他当真与叛军有关,那有些战役未被记录下来,也是有可能。”
“你说得也对。”云倚风叹气,将书册放在旁,“真想找个知情人,问问当年究竟发生什。”
“好好,冻久,也就练出来。”云倚风烤着火,“江少侠呢?”
“去前方刺探消息。”李珺道,“他说那巨石阵蹊跷,想看看究竟是什玩意。”
与江凌飞同行,还有其余几位轻功高手。其实这活本来是应当归云倚风,毕竟风雨门门主见多识广,又会其余人所不会“风熄”轻功,飘起来比鬼影子还难以捉摸,实在适合收集情报,但奈何萧王殿下不舍得
见他似乎有些落寞,季燕然将人抱进怀里,轻声道:“你自己不是都说吗?自从遇到之后,就出现许多与身世有关人和事,那将来或许还会遇到更多,点点加起来,总有能揭开往事天,不必着急。”
云倚风靠在他胸前,扯过披风挡住脸。
这大漠夜,可真冷啊。
而在这真冷夜里,没有心上人可抱,也没有内力御寒人,比如说平乐王,就比较惨。虽说众人都照顾着,给他寻处最避风帐篷,但再避风也避不寒啊,离火盆再近手脚也是冷,恨不能套上十双棉靴。
云倚风掀开帘子,眼看到小板凳上臃肿人,还当是谁家被子成精,表情度僵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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