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扯开嗓子干嚎两声,见对方不为所动,只好讪讪收声,无奈道:“这事不敢说,劝你也别说。”
云倚风停下脚步:“为何?”
“皇上与王爷,关系微妙着呢。”江凌飞叹气,“白河改道,都已是十几年前事情,随便编两句谎,哄个皆大欢喜,天下才会太平,这道理,不用教吧?”
令”,只能是来自于……当然,还有种可能,就是他表面虽忠心耿耿,背后却另有其主,可若这样,那邢褚这十几年间费心费力,替李璟隐瞒提前放闸事,处处维护关爱,鞠躬尽瘁拥他坐上龙椅,又作何解释?
江凌飞道:“而且这位邢大人在两年前,已经病故。”想问也无处寻。
云倚风替老人合上圆睁双眼。
……
在水井口镇行程后,李璟嫌疑非但没有被洗清,反而又加重几分。
出钱雇人安葬完老人,官道上,江凌飞抱拳:“这包袱云门主先拿着,既然红鸦教只是场虚惊,那就先回芙蓉城看小红。”
云倚风问:“小红?”
江凌飞压低声音:“老相好!所以耽误不得,告辞!”
说完脚底抹油就想溜,却被云倚风从后领把扯住:“对朝廷事不熟,你随道去望星城,将邢大人事说清楚。”
“不是,共就几句话,有什好让——啊!救命!光天化日,强抢民男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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