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燕隐:“但是饿。”
厉随靠在椅子上,看起来有些烦躁:“自己
厉随道:“当时已经说过,会派人去盯。”
“但万他已经被放弃呢。”祝燕隐继续唔唔唔,“虽说刘喜阳只是个小虾米,保不准也能钓出条鱼,多在众目睽睽下找他几次,消息传出去,若背后真有鬼,定然会有所行动。”
厉随计划原与这差不多,不过他是打算先留着刘喜阳,待将来有需要时,再派蓝烟去与之接触,谁知祝燕隐却不声不响自作主张,突然就跑去与人聊下午。想及此处,厉随手下劲又多半分,只有半分,毕竟江南阔少金尊玉贵,力气大怕是会哭。
祝燕隐理直气壮:“既然都要众目睽睽,自然是穿得越隆重越好,这样才能多引出些闲话讨论。”
听起来像是解释得清楚,厉随却依旧满脸阴霾,他其实是不介意计划提前,甚至压根就不介意刘喜阳这个人——就算没有刘喜阳,他也多得是办法解决赤天与其爪牙。所以问题就来,既然压根不介意刘喜阳,那此时此刻,厉宫主心里究竟在不痛快什?
厉随将祝燕隐路拎回卧房。
祝欣欣还站在院中,见这江湖魔头要吃人架势,被吓跳,本能地就想叫护卫。但再细看,他亲爱堂弟好像走得挺自觉,并没有什不甘愿意思,于是也跟过去,想看看两人又在搞什事情。
结果差点被迎面拍来门砸鼻子。
祝欣欣:“……”
糟糕江湖待客之道。
祝燕隐揉着自己通红脸:“你生气?”
厉随道:“没有。”
“那们去吃饭。”
“不去。”
不愧是超厉害大魔头,果然点都不幼稚,很成熟。
此时夕阳已经落大半,屋内光线昏暗。祝燕隐端端正正坐着,脊背挺直,副“你想知道什尽管问,已经准备好”配合态度,就差把手放上膝盖。
厉随扯住他脸:“为什要去找刘喜阳?”
“想看看他究竟是不是真有问题。”祝燕隐唔唔唔地回答,“自从被救回来之后,这人每天除晒太阳就是吃饭睡觉,看起来像是已经要退隐江湖。”
谭疏秋私下找过几回祝燕隐,说他与崔巍等人同行南下时,有晚宿在农户小院中,半夜起来解手时,无意中听到隔壁刘喜阳房中有动静,心中好奇,就躲在暗处等阵,果不其然看到名黑衣人离去。
他本以为是武林盟有事,没多想。但后来直到万井城命案告破,刘家庄供述都直是“自从刘喜阳出门之后,就再也没有与他联系过”,谭疏秋心中生疑,便将事情告诉祝燕隐,祝燕隐又告诉厉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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