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燕隐:“……”
祝燕隐绞尽脑汁搜刮下:“爹只要喝酒,娘就能训得他不敢出门。”
厉随手下顿,冷酷地把腰间酒囊又挂回去。
他儿子。”厉随道,“至于长辈,从未将他当成至亲,只因爹生前与他是好友,所以这多年来,也就习惯那句‘贤侄’。”
祝燕隐还是第次听他说及父母,时间不是很适应。不知道为什,可能是因为厉随气场实在太不羁吧,所以他直默认大魔头不需要父母亲朋,从石头缝里蹦出来就能迎风见长,顶多跟着师父学学武功这样子。
厉随不满:“你这是什表情?”
祝燕隐回答,不说,说你又要扯脸,累,要回去睡觉。
大魔头凶巴巴:“不许睡!”
你说不许睡就不睡吗,你又不是床褥,祝二公子后退步,勇敢地试图跑路,结果未遂。
厉随拎住他后领:“过来,给你说爹娘事。”
祝燕隐:也行。
为彰显下大户人家礼尚往来,他自觉补充句,那你若想知道爹娘事情,也能讲给你听。
厉随道:“那你先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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