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青云取下眼镜，用袖子擦
擦，道：“
倒是忘记这位老先生。但陈景润老先生当年本来就是数学系
，卓青本科却是经济系……唉，不能用常识去框这些天才啊。”
“们国家，不缺土生土长天才。当年于老先生，不也是这种人？如果他没有投身氢｜弹研究，继续理论物理研究，说不定诺贝尔有他
席之地。”郭玉海很少吹牛，但于老先生，却不是他在吹。这个人智商之高，从理论物理突然转行研究氢｜弹，从原理到构形基本完整设想，没有超级计算机，他和手下研究员人手把计算尺，硬生生弄出华国独无二氢｜弹构型。
现在
道：“你那个学生是真自己写论文？没有你半点帮助？你连通讯作者都不肯挂？”
“当然。他才刚考上研究生，能对他指导什
？这些是他考研之前就在做研究。”郭玉海满口胡扯道。
其实他给卓青提供许多帮助，即使卓青学习速度飞快，但些基础确是他帮忙夯实。但郭玉海自认为这根本不算指导，所以当知道有华国数学界大牛替卓青站台，不需要挂他通讯作者也不会被上面忽视撕稿时候，郭玉海立刻放弃通讯作者署名，甚至连卓青本人都不知道。
因为他搞不太明白论文发表流程，上传预印版之后，这些都是郭玉海帮他弄。
“他论文是真？真提出个新数学工具？黎曼猜想要被华国数学家攻克？”付青云跟连珠炮样问串问题。
“论文没问题，你不信，还不信那几个院士吗？”郭玉海道，“阿青确创造个新数学工具，但黎曼猜想是否能被他证明，还不定。这个还是要靠运气。只能说，他这篇论文让黎曼猜想证明前进大步，黎曼猜想研究方向更加明确，前路范围被缩小许多。”
“总之，论文结论和影像都是真，不是吹。”付青云道，“相信你为人，既然你替他保证，那就替他站台。们学校又要多个长江学者！”
郭玉海这严肃人都忍不住被付青云逗乐：“付校长啊，这可不是个长江学者问题啊。国际上奖项你不敢想，国内陈省身、钟家庆数学奖你也好歹想想。”
“你怎不说华罗庚数学奖……知道华罗庚数学奖是奖励五十岁以上数学家，不要用这种眼神看。”付青云揉下太阳穴，“学校里突然出个天才数学家，不能让晕会儿吗？们华国数学家，出成就时候，大多都是在外面留学，或者留学归来后。哪有还在国内时候就有成就？”
“陈景润先生。”郭玉海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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