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怕下山看看也好啊。”沈晗粘着他，“
舍不得爷爷。”
“谁教你
，嘴越来越甜。”真人捏捏他脸蛋，“这点不像你爹，倒是与凌儿有几分相似。”
“好不好？”沈晗满脸期待。
“想！”小孩纷纷伸手。
真人揉揉他们脑袋，将红包和糖果递过去，抬手将沈晗叫到自己身边，“这两年来，在山上过得高不高兴？”
“嗯。”沈晗脸蛋红扑扑，“高兴。”
“那想不想你爹？”真人又问。
沈晗点头，“想。”
“那陪你。”沈千枫拉过他手。
“离远
点。”叶瑾嫌弃。
沈千枫将他手握得更紧。
叶瑾抬脚踹他。
沈千枫欣然接受，甘之若饴。
“这次就算是天大事情，也不会将你再放走。”沈千枫收紧双臂，“所以别再想着要跑。”
“凭什
！”叶瑾怒，“又没有卖给你！”
沈千枫往他手心放
块镶嵌着玉石小金牌。
“什？”叶瑾哼唧，“丑死。”
“当初你将护身符给，这是当还你。”沈千枫道，“原本是日月山庄传给媳妇玉镯，请工匠切断后重新加工，特意做这个。”
“也是时候让你回去。”真人拉着他坐下，“山上毕竟清冷，小孩子家要多沾些烟火气。”
“回去？”沈晗愣。
“怎，不想回去？”真人失笑，“方才还说想你爹。”
“那爷爷呢？”沈晗抱住他胳膊，“也起回去好不好？”
“去做什。”真人笑着摇头，“原本打定主意不问江湖事，却因为凌儿与你又在这俗世中过两年，以后自然要图个清静。”
叶瑾好气又好笑，与他在小路上打打闹闹，在未来得及清扫雪地上留下串脚印。
凤凰山上，沈晗站在院中喂大凤凰，周围圈小孩很是热闹——这些原本都是山下没人要弃儿，真人遇见后便都带上山，来给沈晗作伴，二来也是等机会将他们送去需要人家。而向清冷凤凰山上因为这些小孩，也变得热闹不少。
“在玩什啊？”真人打完坐后，端着盘糖果笑呵呵出来。
“爷爷。”堆小孩跑过去，叽叽喳喳围住他。
“想不想要压岁钱？”真人从身后拿出几个红布包。
叶瑾犀利道，“恶俗！”
“也没让你戴在外面。”沈千枫用手将玉符捂热之后，挂在他脖子上，轻轻放在衣服里面，“神明保佑小瑾辈子平平安安。”
“谁是你。”叶瑾耳根发烫，把推开他跳下屋顶。
沈千枫跟在他身边道，“去看焰火？待会在御花园会有场。”
“谁要去。”叶瑾傲娇无比，“要回去歇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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