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隅垂眸,意念流转,刹那间,声凛冽风啸从旷远天际响起,瞬间便来到眼前。秦知律怔下,错愕地看着漫天再次纷飞大雪。
而后那双黑眸波动瞬,仿佛想起什,又似乎难以置信。
再也无法遮掩情感在那双眼睛中铺展开。
安隅伫立于风雪,在高空中安静地看着这个时空里自己语无伦次地控诉,看着那个人无措,看着他亲吻自己。
他终于明白典所说——在最后这独无二时空里,让切迎来转折,也许只是块小面包,只是场雪。
离开博物馆时他很小心,没让正靠在起翻植物手册唐风和祝萄发现自己。
……
最后站,安隅来到这年冬至。
2149年冬至。
他终于向长官表白那天。
从他身边经过后皱下眉,“你不是刚才坐电梯下去吃饭吗?”
“嗯。”安隅顿下,“怕你找不到被葡萄撕那页,来看看你。找到?”
“找到。葡萄真该谢天谢地,不然真和他没完。”典气道:“不,找到也得认真教训他顿,这本书是主体,每页都承载着意志,怎能说撕就撕?”
“你先别着急去找葡萄吧。”安隅说道:“把这页收好才是。”
“收哪去?”提到这个典更来气,“撕掉就长不回去啊,只能把它夹回书里,不知道会不会丢……”
那是他为长官下场雪,早在秦知律16岁最黑暗绝望时就已立下未知誓言。
雪原万籁俱寂,只有呼啸风。
和他心底此刻悸动。
*
时空如流沙穿梭
尖塔外雪原上,他看到两个人激烈对话,看到秦知律在狼狈地丢下句“走吧”后转身大步离开,而他自己在背后被气得流下滴泪。
秦知律在那瞬脚步停顿。
或许因为祂有更高维视角。
安隅在此刻终于看穿那个人——那个冷硬之人,内心也在剧烈地动荡和挣扎。
他看着秦知律仿佛不受控地往回走,直走回到他自己面前站定。
“要不然——”安隅心思念转,“先夹在书里,有空去趟种子博物馆,藏在那里吧。”
“植物种子博物馆?你是说葡萄拿命要挟黑塔留下那个东西?”
安隅点头,“别告诉葡萄,他负责保护和监管博物馆,让他不知情地守护你散页,你们就算扯平。”
典肃然起敬,“安隅,传言果然不虚——你是真腹黑。”
安隅不想和这个时空里自己碰面,叮嘱之后就立即离开。而后他将时间向后拨十几天,果然顺利地从植物种子博物馆拿到被典藏好页,和长官碎镜片放在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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