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隅离开房间前,垂眸说道:
他是没忍住又去大脑,虽然他很怕长官因为自己擅作主张而生气,但他实在很想见他。
秦知律确实很生气,他吻得很凶,不温柔,连开口认错求饶机会都不给。皮手套箍着安隅脆弱脖子,安隅只能被迫用力仰着头,试图多获取些氧气,他眼尾猩红,胸口起伏得像在53区濒死前应激那样。
直到真快断气时,秦知律才松开他,却用额头抵着他恶狠狠地问道:“你说,如果也忍不住获取你基因,会不会像那些畸种样爆体消亡?”
安隅意识还在飘忽,闻言却下意识地伸手推抱着他那个人,道:“那您不要亲,唔……”
话音未落,秦知律就直接把他顶在墙上,粗,bao地口咬上他脖子。
下,“你这两天身体不太舒服吗?”
安隅点头,咬着大块牛肉含糊道:“很困。”
风雪再次包裹世界,到处都在下雪,他觉得下雪和自己困意有某种微妙联系,因为那种十来岁时才会有深重困倦感又来,像要把他掏空样,让他昏沉得要命,每时每刻都很想睡觉,只好靠不停地吞面包来保持清醒。
但那种困倦感难以抵抗,唯与小时候不同是,每当他昏昏欲睡时,意识深处都有股诡秘絮语,不知是在催眠他还是在尝试唤醒他,今天凌晨安隅在絮语中挣扎着醒来时,忽然错觉自己在窗外某片雪花中捕捉到丝某个不知名时空编织规律。
碎雪片里藏匿着个破碎时空。
在咬上瞬,安隅感受到那些尖牙变回人类牙齿,很凶地磨着他皮肤,把他磨得很痛,但却并没有真咬破。
哪怕精神力只有30,秦知律仍然能在很大程度上压抑自己畸变体征表达。
但是情绪翻涌时,还是会有些忍不住马脚。几根漆黑触手从他衣服下滑出,立即缠住安隅腰,蠢蠢欲动地拱着他腿根。
“收收。”安隅忍不住说,“昨晚鳞化您都忍住……”
“身鳞片很恶心。”秦知律在他耳边说,触手尖尖又顶顶他小腹,“但触手你很喜欢,虽然开始忘事,但还记得你在53区时就喜欢抱着。”
曾经和长官半开玩笑猜测竟然变得有迹可循。
照然坐在沙发上打量他,过好会儿后突然问道:“你去见秦知律时也困吗?”
“啊?”安隅被打断思绪,愣下,“什?”
“你去见他,别以为看不出来。”照然撇着嘴,修长手指在脖颈和锁骨上抹下,“早上还没有呢。”
安隅视线暼过桌角座钟,锃亮金属映出他脖颈和锁骨上道道绯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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