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帮不。”秦知律低声道:“们注定只能是沼泽里观众。”
安隅不懂长官话,他只见流明被越吊越高,花枝还在圈圈地绞紧,荆棘深深
“狡猾叛徒。”他低声说着。
周围空气正徐徐波动,安隅金眸凝聚,转瞬就要利用空间将那东西扯碎。
可当他刚要对空间动手,那根花枝骤然回缩大截。
“别动。”秦知律又攥他把,低声道:“它对杀意非常敏感。”
流明又重新开始诉说,许久,那根花枝才又试探地向他延伸回来。
前示弱吗。”流明伸手贴上花根,白皙流畅手指立即被粗糙荆刺刺破,鲜血沁入花根,他低声道:“但已经站在这,看很久你狼狈样子。”
他仰头而望,视线穿越头顶繁茂如云枝桠,直凝视着最上方绽放黑蔷薇花苞,拉下领口拉链。
红唇轻柔而迅速地开合,那是安隅感知不到声波,但他从身侧看见流明脸颊上金属纹片都在波动,拉扯着皮肤迅速蔓延开片绯色,足以见声波之强。
声波频率超过人耳能接收范畴,其中隐藏话语自然也无法被窥听。
安隅安静地站在旁,他好像从未见过流明这样眼神,如往日高傲倔强,但又错觉般地温柔。
它很信任流明,但又十分警惕,这次,它延伸到流明面前数米处就不动,流明加强声波干扰,它却隐隐又有回缩意思。
流明忽然笑笑。
他彻底不再言语,又将衣领拉高,遮住那两瓣红唇,而后伸出双手,手腕相并,朝花枝伸出去。
安隅错愕间,却见花枝终于重新动起来,它迅速地盘旋环绕,延伸到流明面前,转瞬便攀附住他手腕,绕着那对纤细腕子圈又圈地缠紧,而后猛地扬,将流明拉到高空。
安隅突然有种极不好预感,他欲上前,却再次被秦知律拉住。
他下意识看向秦知律,秦知律也在流明身后注视着那道背影,不知在想什。安隅本能地走近,秦知律便将刚刚戴回手套又脱下只,轻轻地攥住他手。
时间安静流逝,不知过多久,在万千盘桓花枝深处,终于缓缓探出根陌生影子。
安隅正要动作,指间却忽然被秦知律加力攥下,“不要打草惊蛇。”
抹苍凉笑意从流明眸中划过,他双唇却更迅速地开合,像是催促,也仿佛只是在股脑地倾诉什。很快,那株花枝延伸得越来越长,它上面花苞格外密集,连上面荆刺都要被花苞压弯腰。向外伸展时,其他同样纤细枝桠都纷纷被黑山羊演化过几轮,唯独它形态却十分稳定。
流明忽然停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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