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占卜屋里无聊时随便玩几次。”秦知律随意道:“这两张牌好像和很有缘,无论甩牌几次,摸出来都是它们。”
安隅看那两张牌,第张是龟裂得千疮百孔大地,牌名“破碎与吸纳”,第二张则是由两根苍白得刺眼粗木桩拼成十字架,牌名“清白刑架”。
秦知律没忍住轻笑,瞥他眼,“你现在倒是不怎睡觉,但却很爱做梦。”
安隅:“……”
“回去就还给吧。”秦知律低声似是自言自语般地说道:“如果冰棺是神秘降临残留物,那99区很可能是引爆世界走向热寂终局导火线,掐灭这根线,往后人类就会太平很多。生物畸变或许还会有,毕竟那是已经出现畸变现象,但超畸体大概不会频繁出现,尖塔那些守序者足以应对。乐观地想,如果人类和守序者足够强势和坚持,也许几十年,几百年,几千年后,现存畸变基因会逐渐被清洗干净,秩序会在漫长时间长河中重建。”
安隅安静地听着,他看着秦知律侧脸,长官说起秩序重建时语气很温柔,带着丝苍凉憧憬。
他见过眼前这个人为秩序而冷面杀戮、漠视生命,但这刻,他却第次感受到他虔诚。
面积很大,还扎不少木刺,出现在过度白皙纤细腰上,有些触目惊心。
安隅看到秦知律拧紧眉头,说道:“都没觉得疼,没事。”
他拿终端看眼,生存值已经恢复到90%多,他身体似乎习惯总是濒临死线,已经对这种小伤不敏感。
秦知律却低语道:“你很久没在任务里受过伤。”
“您在嫌弃能力不足吗?”安隅忍不住为自己辩解句,“运用空间能力前提是有空间,他们发动人海战术,也没办法。”
秦知律话锋转,“你刚来主城时是为还债才答应加入尖塔,现在债还清。等这次任务结束,你就老老实实开你面包店吧。”
安隅愣,心脏像被什狠狠钻下,让他陷入短暂失语。
许久,他才喃喃道:“那您呢?”
“。”秦知律顿下,“当然还是在该在地方,尽应尽使命。”
他说着随手从口袋里摸出两张占卜牌把玩,安隅惊讶道:“您什时候拿?”
秦知律笑笑,“没有嫌弃你,只是觉得你该少接点任务。”
安隅闻言发愣,“少接?”
“嗯。”秦知律伸开十指在面前端详着,忽然又问道:“你打算什时候还钱?”
“啊?什钱?”安隅懵下又反应过来,惊讶又迟疑道:“您还记得啊,以为……”
他逐渐小声,“以为您不会找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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