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隅便顺着问道：“你父亲失踪前有提过奇怪
梦吗？”
卡奥斯摇头，“没听说。但他睡眠
直很好，他还说过自己几乎从来不做梦。”
“那你呢？”秦知律审视着他，“这段日子，你父亲是否经常在你梦里出现，他有没有要求你直信任他，跟随他脚步效忠军部？”
卡奥斯应声愣住，冰天雪地，滴汗珠子从他额边滚下，他惊愕道：“天……你们在怀疑什
？
父亲也失踪
，他是受害者，而且他怎可能是超畸体？”
蒋枭给诺伯特使个眼色，诺伯特立刻搭住卡奥斯肩，“长官们只是在关心你状况，不要多心。交接完立即归队，接下来你负责和黑塔通讯，少在外逗留。”
纸画，他看会儿忽然转向安隅，“有没有觉得羊血边缘很诡异？看久像在波动，像能无限延伸。”
安隅听懂他意思，垂眸沉默会儿才低声道：“长官，其实之前在降临状态下见到过这个。”
他指着那个用粗沙砾划出来人轮廓，“客观上说，这个人影不算大，但却营造出种巨大感觉，是吗？它很像从前在浑噩之中看到个巨大金色人形。”
秦知律蹙眉，“金色人形……”
安隅轻点头，“之前您让去大脑看过尤格雪原遗留资料，有三张照片。第三张照片里，当年雪原天际出现道刺眼红光，红光另边横卧着道巨大人形剪影，笼罩在金色光晕里。是不是很像这幅画？”
“好……”卡奥斯咬下嘴唇，走远几步又转回头来，“父亲正直勤恳，他效忠人类利益三十年，无论如何，请不要怀疑他忠诚。”
秦知律点头，“从未怀疑任何个军人忠诚。”
待卡奥斯走远，他才又低语道：“但倘若有人不幸被混乱吞没，毫不犹豫清除才是对他们忠诚尊重。”
狄斯夫当年并未亲历神秘降临，但他是高风险,bao露者转运负责人，直接接触过唐如和詹雪。快要三十年过去，整个99区，只有他人有可能画出那幅画。
“这画上不仅有当年天
秦知律神色更凝重，“那张照片绝不可能泄露，除非作画人像诗人或典那样，有超自然认知力，否则他必然是当年亲见过神秘降临人。”
“嗯，还有种可能，是密切接触过詹雪等人军人。”
安隅说着，突然转头看向角落里卡奥斯。
秦知律挑眉，“消失狄斯夫上校。”
卡奥斯正在和诺伯特交接工作，他眉头神经质似抽动着，好似如释重负，又有些愧疚。安隅走过去时，听到他低声对诺伯特道：“抱歉长官，如果父亲在这里，定会比更有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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