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是说您脸上没有东西。”安隅立即改
口供，他不想让秦知律看破自己在担心他
“您很紧张
。”卡奥斯
声音打断安隅思绪，他扭头看眼桌上堆成小山面包，安抚般地对安隅微笑，“听说黑塔对99区风险判定级别很高，但所幸现在居民们还没有危险，想——不，希望，短期内不会有太大乱子，所以请您不要太忧虑，们这些人安危还要仰仗大人们。”
安隅回过神，朝他轻点下头，“知道，谢谢。”
卡奥斯颔首致意，“那您好好休息。”
等人走好
会儿，秦知律才从资料中抬起头，“怎站在外面，发现什？”
安隅进来关门，“楼下气氛有些怪，但说不好。”
和凌秋总结得差不多。
嘈杂声中，人们抱怨着最近打猎收成差，外面畸种活动范围飘忽不定，每次出城都是把命吊在枪杆上，冻疮好像也越来越难治。那些做资源采集则吐槽通讯基建大概率出问题，最近和主城联络总是很卡顿。
安隅站在高处，金眸沉静地注视着下面。
99区人生活明明比昔日53区外城富人们更优渥，但不知哪里出问题，他总觉得这些人身上有些似曾相识、贫民窟才可见气质。
说不清。如果凌秋在就好，凌秋很擅长观察人。
他原本没指望秦知律能对这种没头没尾话作出回应，却不料秦知律点头，“也有这种感觉。”
安隅正错愕，秦知律又低头重新翻起西耶那资料，那是她消失前几天衣食住行记录。从前任务里，秦知律很少信任资料，他更习惯亲自探查，但这次在99区他行动却很克制，反而反复看起驻军整理流水账来。
安隅无意识地扭头看长官眼又眼，直到秦知律忽然将那沓纸张放下，有些无奈地看向他，“你到底在观察什？从上飞机就开始，脸上有东西？”
“没有。”安隅迅速挪开视线。
秦知律被气笑，“没有？那要是再让发现次——”
安隅轻轻叹口气转身回房间，推开门，刚好听见秦知律对卡奥斯交待道：“高度怀疑西耶那，如果有和她相关情报，立即通知。”
卡奥斯点头道是，又问道：“您要等到明早吗？其实现在就可以去西耶那住处看看，她伙伴房子就在她家附近。”
“不急。”秦知律摇头，“打草惊蛇反而添乱，你先回去吧。”
安隅在门口侧过身给卡奥斯让路，视线却落在秦知律侧脸上。
自从进入99区，长官说过最多句话就是“不急”，明明有那多不对劲地方，但他却比从前任何个任务中都更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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