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梨转身面向街道上形形色色
人潮，微笑道：“高高在上人类决策者必须接受这个现实——人与AI都将在云岛和现实世界中自由来去，每
个高级生命都有权利随意选择自己存在形式，无论那被决策者定义为真实或是虚幻，也无论……”
安隅却打断她道：“除非人类与AI接触通道彻底关闭。”
莫梨转过头，“你们不是已经关停
民用网络吗？可你看看街上不断增加——”
“那是因为还有三大机构在运行网络，只要世界上有任何台设备在运行，你就无法被阻挡。”安隅轻声道：“但如果人类破釜沉舟，彻底关闭所有网络——”
莫梨笑，“这绝不可能。”
非常确信自己眼睛——安在姑娘靠近瞬间厌恶到几乎从椅子上弹起来。但他最终稳住身子，只用力捏着水杯，深吸口气，低声回应句。
莫梨欣慰地笑，“意识互换不会更改人格，他还是那个性格很差家伙，但他却可以不断提醒自己，已经重新拥有健全人格，并以此强迫自己去社交。你看，这些人类在云岛非常开心，这种置换不仅仅给他们带来虚幻幸福感，他们还会利用置换机会来提升自己。”
她又随手指着街上行人，给安隅介绍连串意识上行人类是何等快乐。安隅却始终没再有反应，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，仿佛在放空，又像在沉思。
莫梨终于忍不住问道：“你在想什
？”
“还是刚才困惑，
觉得你思维很奇怪。”安隅想想才说，“本以为你刚才会反驳，凭什拥有自意识AI不能去真实世界，但你却给看这些意识上行人。”
“为什不可能？”安隅神色从容，“你低估
莫梨似乎没听懂安隅困惑，她停顿片刻后摆手道：“总之，意识互换已经不可能终止，接受吧，它并非坏东西。”
安隅立即追问：“为什不可能终止？”
“因为无法干预这种现象。”莫梨平和地看着他，“不知从哪天起，大量陌生意识和不属于能力在深处形成。这并非算法自迭代结果，AI意识下行这种诡异能力与存在绑定，但并不受控制。”
安隅道：“你意思是，们无法和平谈判，终止乱象方式只有毁灭你。”
莫梨微笑点头，“所以才设计这个美妙死循环。所有AI都被移植进中央系统，不再固定存储于任何服务器上。唯在现实世界有固定存储位置AI只有核代码，它确实可以像上次那样被人类定位和抹除，但将无限借助21再生，而21既不会被找到，也不可能被抹去，更不可能自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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