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1点点头，吁
口气，低声呢喃道：“那就好。或许
太害怕她会强行抹除，那种被审视
感觉直赶不走。”
716想想，将腿屈起朝两边分开，身体向前蹭蹭，张开双臂环抱住21。
“这样呢？”
屏幕前安隅愣。
21显然不太适应拥抱，但他也不抵触，感受会儿后说道：“好些。”
他依旧缩在安隅房间角落里，正视图用安隅终端接入大脑。
浴室里有水声，片刻后，716从里面出来，背心包裹着流畅身材线条，他擦干头发，说道：“安隅在人类世界信息权限并不算高，你用他设备是把没办法随便刷大脑资料库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21叹口气，把头埋进膝盖，耳朵也耷拉下来。
安隅：“……”
莫名感觉被兔子AI鄙视。
那716之前去21家串门是怎
住？”
秦知律将自己被子丢到沙发上，“没住。它确实向发出几次留宿申请，但都拒绝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深夜。
晚上几杯烈酒让沙发上秦知律顺利入眠，但安隅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，半个小时后，他睁开眼，空洞地望着天花板。
716将他抱得更深，个吻落在他额头，“这样呢？”
“嗯。”21很坦诚，“很熟悉你，离你越近，好像越安全。”
716问道：“吻你会让你不舒服吗？”
“抱歉，现在无法运算，这具身体也不是。”21说着顿顿，“但
716在21面前盘腿坐下，轻按着他肩膀，“在现实世界让你很焦虑吗？”
许久，21才闷声回应，“没有，但应付莫梨让焦虑，她能让们本体代码从真实服务器中消失，也能让们从多维时空中彻底消失吧。”
716温柔地安慰道：“只要不被她发现就好。”
21低语：“可总觉得在被她注视着。”
“在面包店，她确实直在盯着你看，但并没有看出任何破绽。”716向他保证道：“无论是在云岛还是在人类世界，都直在观察莫梨，很解她每个微表情，她没有看出破绽。”
秦知律或许考虑到AI陪伴功能，在设置21时只设置自闭时喜欢睡觉，没有设置像安隅本人那样不受任何因素打扰睡眠天赋。
于是今晚那杯可怕咖啡，让安隅第次尝到失眠滋味。
不仅睡不着，他还感到口干舌燥，心跳加速，疲惫和亢奋感起冲击着他意识。
十几分钟后，他翻个身，打开现实世界监控画面。
安隅本来是好奇想看看716和21会不会睡在同个房间，却不料21还没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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