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萄眸光闪烁，“您……”
“好在——”秦知律打断他，继续凝视着安隅，“这些弱小
家伙，似乎能拥有
个机会证明自己无害。”
他说着，语气忽然低柔
下去，叹息般道：“而且它们什
都不需要做，不需要痛苦挣扎和自
摸索，只要等待个结果罢。”
祝萄愣怔道：“什意思，您有办……”
他没
【GR-P1104：被子植物门-双子叶植物纲-鼠李目-葡萄科-葡萄属】
【秋葡萄】
“抱歉，除非真亲眼看到这里种子发芽，长出超畸体，不然无法冷眼旁观它们被预防性毁灭。”祝萄捏着那张卡片，低头轻声道：“守序者只是个人造称谓罢，上峰们是不是忘，其实也只是颗葡萄呢。”
预防性毁灭。
安隅心中忽然悸。
限。没人知道这里是否还孕育着其他坏种，旦有，中等当量释能有概率催化畸变，而你作为留下唯高基因熵生物，很可能被剩下东西融合。”
他手上停顿下，许久才又继续抚摸起来，“发动第二波清扫时，杀死就不再是守序者祝萄。”
安隅完全愣住，他看着被唐风搂在怀里祝萄，难以想象那个疯狂决定。
也无法理解唐风言语中透露出放纵。
“知道。”祝萄从唐风怀里挣出来，喃喃道：“只是……觉得自己无能。”
他愕然回头，视线掠过大片诡谲尸骸下掩盖土壤格子。
他差点忘记，自己也曾是个被决定实施预防性处决家伙。
只不过他很幸运，他处决者给他线生机。
他下意识向身边看去，秦知律正在凝视着他，那双黑眸好似依旧洞悉着切。
秦知律侧对着祝萄，沉声道：“葡萄，上峰决策完全正确，为人类考量是黑塔存在意义。如果要怪，只能怪弱小生命注定最先被灾厄车轮碾碎。”
他看着面前荒败诡异残骸，苦涩地笑声，“人类已经统治食物链几千年。为最大化对人价值，每只动物、每颗种子都在遵循着他们规定生存繁育。既然弱者让渡尊严和自由，作为交换，它们就理应受到强者庇护。”他声音很轻，却又坚定咄咄，“可人类为降低风险，却要先于灾厄步，预防性毁灭它们，难道不该为自己无能和卑鄙感到羞愧吗？”
被关闭穹顶博物馆，在雪原风声中死寂着。
人们直勾勾地看着坐在尸骸上少年，无人吭声。
祝萄起身，用脚踢开那具和钢筋融合在起女人尸骸，露出下面个小格子。
土壤里插着张金属卡片，上面镌刻着那个格子里原本存放物种信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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