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拖无益。”谢刃问,“白牙为何会突然抓你?”
“因为直在戳它。”
“……”
风缱雪承认:“忘它厉害。”本就为等上品灵兽,又被明月岛灵气滋养整年,修为之深厚,恐早已是打遍天下无敌手,自己却真将它当成黑猫,结果白白挨这下,可见行走世间,手果然不能欠。
谢刃御剑踏风,道道结界自他身后高低升起,将整座小岛越发严密地隔绝于世外。海浪溅起丈高,拍得礁石滚落,大地嗡鸣。风缱雪在金光初现刹那,原本也颇为慌乱,但此时看着谢刃折腾出惊天动静,却又觉得好像也没到这份上,于是拍拍他脑袋:“看这金光泄得极慢,你应该能很快就将它们剔除干净,两个时辰够不够?”
谢刃练功时,风缱雪大多会坐在那个开满花秋千上,喝喝茶,看看书,打个盹。白牙则乖乖趴在他怀中,刚开始还会被漫天火光惊得四处乱窜,现在也已经习惯,顶多耷拉着睁下眼睛,便又掉个头继续睡。
而在这处常年温暖海岛上,唯能让谢刃与风缱雪感受到四季流转,可能就只剩下爱女换毛问题。风缱雪很喜欢它冬日里手感,又顺又油光水滑,还胖,肚皮软呼呼,像起伏发面热馒头。
这个比喻虽然没什美感,但胜在形象,俗话说得好,好大馒头。
风缱雪想得暗暗发笑,又将手强行塞进白牙腹下,用指尖去戳它,派父慈子孝……父无聊子懒得动大好景象。这种讨嫌行为他先前也经常做,之所以没被挠,全靠闺女乖巧懂事。这回也是样,风小飞先是无语地往他小腹处钻,钻到最后没路,方才回头不轻不重挥爪,只露出浅浅半寸指甲,它以为自己是在玩闹,风缱雪却看着腕间突兀浮动金光脸色变,猛地站起来。
“阿雪,怎?”谢刃时刻关注着他动静,第时间就赶过来。
“不够。”谢刃将人放入温泉。
风缱雪猝不及防:“还没脱衣服。”
“至少得七天七夜。”谢刃用掌心捂着他伤处,“你先静心。”
“心很静,不静是你。”风缱雪与他手指交握,“好,反正已经淋成落汤鸡,那便开始吧,七天七夜,或者再长时间都好,中午时就说过,反正你已经
风缱雪匆匆抬头:“白牙方才抓散师父灵力。”
谢刃把抓过风缱雪右手,看着细小如针孔那些游动金光,二话不说打横将人抱起:“走!”
“去哪儿?”
“温泉,替你将金光取尽。”谢刃召来逍遥剑。
风缱雪安慰:“你先别这紧张,如此细微,他未必就会发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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