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谢刃虚心求教:“那到时候能不出门吗?”
风缱雪口回绝:“不行,宁夫人说,你还得上台。”
还要上台?谢刃越发五雷轰顶,蹲在地上死活不肯再起来,他脑补下正月初五全城盛景,顿时就觉得,不如还是离家出走吧。
风缱雪趴在他背上,边闷笑,
“小时候经常溜进去玩。”谢刃威风凛凛,“全城小孩都羡慕家有口这大缸!”
风缱雪看着他挥斥方遒模样,发自内心地说:“谢刃,你真好可爱,怪不得你爹要搭戏台子唱你。”
谢刃心里立刻涌上股“不好,又要丢人”预感:“什叫爹要搭个戏台子唱?”
“你还不知道吗?”风缱雪仰头继续看缸,“嗯,那可能他们是想给你个惊喜吧。”
“快说说。”谢刃晃晃他。
规模浩大,这天高地阔,也难保没有漏网之鱼,能偷偷活下来几十上百,不奇怪。”
“个十个就够头疼,你还指着几十上百。”木逢春转过身,“师父,不如由您写封书信送往曜雀金殿,问问帝君这批大妖究竟是怎回事吧,倘若真有,们也好早做准备,免得又闹个措手不及。”
青云仙尊点头:“好,明日便修书至寒山。”
几人正聊着,风缱雪也捏着包兰花豆找上门,他腮帮子鼓着,含颗梅,酸得整张脸都皱巴巴,又不肯吐:“宁夫人说,快些消食,好吃晚饭。”
“这玩意颗能泡坛水,你就这吃。”谢刃哭笑不得,将手伸到他嘴边,“吐出来。”
风缱雪想,反正已经说漏嘴,于是便将初五幻术班子和盘托出,又道:“据说你爹花大精力,你可别浪费这份心意。”
谢刃简直匪夷所思,他原以为自己今年鼻青脸肿,肯定就不必再表演“到亲朋好友家中展示何为别人家孩子”这传统节目,但万万没想到,山更比山高。
风缱雪乐得不行:“还在等着看,你怎这副表情?”
谢刃如实回答:“也太丢人。”
“有什可丢人。”风缱雪道,“二师兄时常下山斩妖,人们就给他编许多戏文,你同样也是斩妖,斩还是九婴,自然值得场大戏,已经同宁夫人说好,到时候要坐在第排。”
风缱雪依言照做。
谢刃接住核后,又顺势用拇指帮他擦擦嘴,对小情侣相处得甜而默契,在屋里待还没小会,就又手牵手跑去后院看缸,听听,这是什无聊到极点消遣,缸有什好看?
反正师父和师兄是百思不得其解。
谢刃问:“大不大?”
风缱雪看着面前巨缸,点头:“好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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