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腌什菜,这是新买七宝鎏金坛,识不识货。”崔望潮坐在二人对面。
璃焕对这名字有些印象:“七宝鎏金坛,是疏帘居在五十年前造那批灵器吧,好像共就炼九九八十个,怎崔兄到现在还能买。”
崔望潮得意:“人人都想要,疏帘居却未必人人都肯卖,直对客人挑挑拣拣,条件极严格,而这个,是最后个。”
墨驰侧头,在璃焕耳边低声道:“你说疏帘居花五十年时间,在修真界精心挑选出这八十个傻子,到底是想干嘛?”
璃焕低声闷笑:“你有这碎嘴功夫,不同叔父相互阴阳番,真是可惜好本事。”
,但其余邪祟仍蠢蠢欲动,你万不可松懈。”曜雀帝君扶着谢刃肩膀,“唯有时时保持警惕,担起你该担责任,这天下方能长久地安稳下去,莫要辜负你灵脉内烛照。”
谢刃虚握下发烫掌心,他虽自幼就立誓斩妖,可天下安稳,这四个字实在太重,每每听到,总觉得有些心虚,于是问道:“天下要如何守?”
“用你威望去压制住所有蠢蠢欲动不安分。”曜雀帝君道,“而要想有威望,首先要有本事。在与九婴同归于尽后,烛照孤身穿行天地间,无根无落,却仍能令万千妖邪闻之丧胆,靠就是那把能焚化妖魂烈焰。现在所做切都是在等,等有朝日,你也能成为把像它那样剑。”
谢刃沉默未语,他其实想接句,现如今修真界已经很不错,有热闹锦绣城,有静谧银月城,数不清风流人物似繁星闪烁,繁华与孤寂相融,白雪伴红尘共生,有善有恶,有血有肉,大可不必如此沉重威严。
曜雀帝君道:“回去休息吧,明日午时,依旧到此处来等。”
“看你二人这模样,就知道又没说什好话。”崔望潮往桌上丢包玉币,“但小爷今天买到上品心情好,这顿还是请。”
璃焕替他斟茶:“是是是
谢刃点头:“是。”
待到曜雀帝君远去后,谢刃偷偷松口气,从袋中摸出颗糖来吃,舌尖融片酸甜梅子味,也没困意,他手里捏着谢大胜,这位“爱子”是风缱雪塞进行李中,供他睹物思人用,但这烈焰红唇,多看两眼都嫌辣眼睛。谢小公子看得嘴角扯,罢,还是回去睡觉吧。
他拍拍身上雪站起来,走没两步,隐约听到脚下似乎传来怒咆,赶忙驻足细听,却又只剩下风声音。
…………
春潭城中,璃焕与墨驰看完夜戏,想去酒肆里吃点宵夜,恰好撞上崔望潮。后者手里抱着只不知是什大坛子,墨驰看得新奇:“崔兄,你这是要腌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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