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这茬,崔望潮屁股坐在台阶上:“这个月简直过得提心吊胆,现在好不容易……就吃点肉串庆祝下。”
“好不容易什?”
“好不容易、好不容易……那位尊者终于走呗。”崔望潮压低声音,又忍不住诉苦欲望,“太吓人,有他在,做事就任何纰漏都出不得,简直像是杆秤,说就必须得,差分厘都不成。”
风缱雪道:“曜雀帝君向来严苛。”
“是,又没帝君说不好,光芒万丈正气凛然,修为深广如海,也是万分敬仰。”崔望潮道,“但是个俗人啊,好吃懒做毛病多去,不像谢刃,他真是够厉害。”
谢刃强调:“你昨晚深夜才回来。”
“在同师兄下棋。”
“都要走,你还下棋。”
谢刃说完,自己也觉得这句话很没有道理,为遮掩心虚,于是又凑上去亲。此时夕阳已经快落山,天上挂满红彤彤晚霞。风缱雪坐在椅子上,稍稍仰着头,谢刃弯腰俯身,双手扶着两侧扶手,将对方禁锢在自己身前。
耳畔只有风声,和两人吻到动情喘息。
近正经像块半融不融麦芽糖,经常站着站着,就要身子歪往过贴,双手还要往腰间搂:“阿雪——”
风缱雪:“嗯。”
谢刃在他脖颈处蹭:“明天就要走,你要多想想。”
风缱雪问:“那你会想吗?”
“当然,肯定天天想你。”
本事厉害,能受得曜雀帝君也厉害,反正要是换成自己,别说是追随帝君修习,哪怕是进到寒山就有现成帝君之
……
翌日清晨,天还没有大亮,帝君便带着谢刃出发前往寒山,同行还有竹业虚与谢员外夫妇。
枕边空,风缱雪也不愿再睡,于是前往鸾羽殿给风初止送请柬,结果进门就撞见个鬼鬼祟祟影子,便叫他:“崔浪潮!”
“哎!”崔望潮笑着转身,“上仙。”
“别叫上仙。”风缱雪看着他手中炸串,“你吃个东西,为什像做贼样?”
“你既入寒山,不想着勤学苦修,却要浪费时间天天想……嘶。”
谢刃牙齿叼着他小块皮肉:“不许找茬。”
风缱雪反手拍拍他脑袋,可能是被那沙哑语调蛊住心神,还真就皱眉由着对方咬,直将粉白脖颈添上圈暧昧红痕,师父看要发病,二师兄看想打人。
谢刃将他整个圈在怀中,觉得委屈死——虽说跟着曜雀帝君是自己决定,但越临近分别,他就越不想走,黏黏糊糊地咬完脖子又去咬耳垂,嘴里小声问:“你怎看上去点都……”都没有舍不得。
风缱雪道: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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