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胡言乱语!”金泓当场大怒,将手中茶杯朝他扔
风缱雪伸出双指直直插向他眼。
谢刃往后退,笑着将杯子递过去:“起来,吃饭。”
金泓很快就查明魏空念这几日动向,在红衣怨傀被斩杀那天,他确不在鸾羽殿。
但仅仅不在,并不能证明定与怨傀有关。谢刃靠在柜子上,手欠地摸过个摆件扔两下,又在金泓愤怒眼神里放回去,问他:“魏空念不是躲去南洋吗,怎突然会出现在金洲身边,你爹你叔叔他们,竟也不拦着?”
金泓道:“拦,但没拦住,更不好拦。”
都不愿睁,据说是在宴席上多饮两杯烈酒,回来后又着邪风,导致阴寒入体,卧床难行。
谢刃在旁道:“休息两天就会好,金先生不必担忧。”
“这……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。”金仙客见风缱雪面色潮红,心里暗暗叫苦,总不能将这银月城风氏公子送去春潭城客栈吧?只好派家中最好大夫,看能不能快些将病治好。
风缱雪睡差不多整整天,梦尽时,谢刃恰好守在他床边:“你醒。”
外头天色已暮,璃焕与墨驰去饭厅,院中很安静。
金洲生母曾是修真界排名第大美人,妩初夫人,能歌善舞心地善良,后却因难产而死,人们在叹息红颜薄命之余,往往也要额外可怜句那刚出生就没娘小婴儿。魏空念是在宴席上看过妩初夫人,金洲也就以此为借口,说想在幻境中见见母亲。
金泓继续道:“大伯父直闭关修行,已经整整两年没有出来过,旁人管不住金洲,他又搬出亲生娘亲,爹便吩咐下去,只要那魏空念别胡作非为,别再动用蛊血邪术,剩下事情,全家就睁只眼闭只眼吧,都装作没看见。”
“原本有个法子,能试试金洲到底同红衣怨傀有没有关系。”谢刃站直,“但魏空念偏偏又是幻术高手……啧,这就有点棘手。”
风缱雪道:“先说说看。”
“们放出消息,就说红衣怨傀没死,只是被玄鸟符击晕。”谢刃指着金泓,眉梢挑,“而某些人为什要偷偷藏起怨傀呢,是因为他迟迟无法控制住灭踪剑,心中焦急啊,所以决定铤而走险,以怨术御剑!”
谢刃继续说:“金泓派人去查魏空念。”
风缱雪坐起来:“他告诉你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谢刃起身倒杯水,“幻鸟去看,他现在哪里都不能去,倒方便探消息。”
风缱雪不悦:“以后不许单独行动!”
“倒是想和你起。”谢刃单手撑在床上,整个人很欠揍地凑上前,“话说回来,装病又不是真病,你怎睡得叫都叫不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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