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千梧似乎真醉,但手里还不甘心地拿着根棉花糖,木签上还有最后块吃不下,但他就是不肯放下。
“希望爸爸妈妈能开心。”千梧小声在江沉怀里说,“其实他们是你爸爸妈妈,不是,知道。但他们对而言和自己爸妈样,他们人生追求太高太深刻,做不到,但希望,起码不要因为,让他们觉得不痛快。”
江沉心软得塌糊涂,低头吻他脑门,“瞎说什,他们不痛快是这个逆子,非要学法。”
“法律是你唯理想。”千梧闻言闭着眼勾起唇角,红唇在火光下十分动人,“虽然这东西挺让无语,但也觉得,法学院高材生江沉,或者,未来律师江沉,才应该是你人生该有样子。”
江沉印象十分深刻。
千梧愣,“老师?”
江沉不等他抗议,立刻说,“千梧老师,求求你,带上。们起坐缆车看雪山啊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千梧哼声,把两杯茶放到托盘上端过来,自己捧起杯喝,舒服地眯眯眼,“算你过关吧。”
江沉深吸口气,“非常感恩。”
沉忍不住笑,“发誓。”
千梧又说,“求。”
“怎求?”
“想个尊称!”
尊称。
江沉闻言只是笑笑没说话,他轻轻摸着千梧头发,千梧终于困得放下那根棉花糖睡过去,在江沉怀里发出呼呼喘气声。
万籁俱寂。
外面雪山,屋里空气,万籁俱寂。壁炉里火焰都渐渐息声。
江沉独自引尽最后口酒,无声放下酒杯,低头温柔地吻在千梧额头上。
千
当地时间凌晨点。按照当地规定,除供热系统外,其他电路切断。
小木屋里没有灯,只有炉火跳跃着,温暖而明亮。
千梧肚子里装满红茶和红酒,说不出是晕是醒,躺在江沉怀里。江沉大衣没脱,敞着怀,他脸贴在江沉羊绒衫上,无意识地轻轻蹭着。
“和爸爸破冰,真好。”千梧忍不住又感慨句。
江沉嗯声,低头吻他,“你这段时间很忐忑,能感觉到。”
这倒是前所未有刁难法。
江沉对着炉火沉思很久,“从法”
“你要是敢把法律承认各种关系给背遍立刻就走,立刻!马上!开着你吉普车走,把你个人扔在这!”千梧飞快在身后冷冰冰地威胁。
江沉只得悬崖勒马,想想,又把那句“你好没有驾驶执照”咽回去,说,“那叫老师吧。”
不久前有社会上小有名气画家来学校办展,千梧随便进去看看,画家本人四十多岁,看见千梧时激动竟然叫声“千梧老师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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