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梧倒没觉得有太大区别,晕是样晕,他晕沉沉地站起身,等待江沉揽住他肩膀便随之往外走。大厅已经没有人,楼梯在酒精作用下好像变得很长,千梧被架着软飘飘地走,感觉自己呼吸喷出气都有浓郁葡萄甜香。
他闭目嘟囔道:“果然能活下来放逐者都不是般人。智仔怎说?”
“上午重新分工后,她来找过赵含,叫到走廊上说会话。”江沉酒后语气比平日更低沉有磁性,他深吸口气找回几分清醒,又说道:“至少们现在猜到第二条杀人机制是什,也知道放逐者是谁。可惜赵含,算是机敏低调,估计明天难逃死。”
千梧没吭声,迷醉感波波地冲刷着他神经,他只能感受到自己脚仿佛不受控制地在走,闭目努力维持清醒。
赵含只是个倒霉工具人。触发死亡条件吓得第时间没敢说话,松松大概是看出来,给她躲避制裁道具,不叫她说出真相,好让所有人忽视死在浴室女人其实是触发另条死亡规则。
下,缓缓睁开眼。
没喝光,大概还剩五分之。她呼吸急促地盯着杯子,片刻后推开凳子起身要走。
“别动。”江沉忽然说,“把酒喝完。”
“什意思?”蛋黄眼神有些涣散,语气带点委屈,过度恐惧情绪似乎确实加快致幻作用,她呢喃道:“松松都说少喝就少幻觉,昨天那丢人,你们是不是就想看出丑?”
千梧闻言挑眉,“你全想起来?”
“赵含拿到道具多半是只能用次,或者要每天去借,不然她不至于看她脸色。”江沉长吁口气,晃晃千梧,“清醒下,你还在听说话吗?”
“在听。”千梧踉踉跄跄地往前扑两步,终于摸到房间门把手,推开门低声说,“只是在想,从来没见过自清洗酒杯,好高级,好想看看啊。”
江沉关门动作顿。
他把千梧带到床上去,勉强帮他脱掉鞋子,无奈道:“酒不喝完就会死于水晶制品,但喝酒们没人能清醒地下楼,你要怎查那套杯具夜晚动向?”
“也不知道。”千梧边咕哝着边翻个身,趴在床上伸手摸进枕头
蛋黄没吭声,她垂眸看着桌面,许久才说,“倒酒后,看着酒忽然又想起来点。”
江沉面色平静到几乎淡漠,只说道:“生死局,没人会在意昨晚看见什。离开这个副本后,又有谁会记得你?”
松松手指颤,下意识又捏住细长杯柄,犹豫着。
江沉走过她身边,又重复次,“把酒喝完。”
今天酒确比昨天烈,饮而尽后,江沉脸颊上竟然有些泛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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