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梧看着他控诉道:“江少帅,能不能有次,少用你冷静头脑思考大局?你有想过如果真那样,要怎办吗?”
江沉坐到床边,沉默许久才说,“这不是个冷静选择,这明明是感情用事。”
满室寂静,他又说,“这也不是大局,是私心,只是舍不得你死,别都不在乎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小神经:谁不是呢。情话也会说。
它说着拱拱地板:也舍不得你死。
他说着往外走去,千梧在身后叫住他,“你上哪?”
江沉说,“想事情时得个人关在屋子里,你不记得吗?”
江沉读书时确实这样,处理棘手案例时会个人在房间里,不肯有半点分心。但千梧却没出声,许久,等江沉回头看过来时,他才轻声说,“你身上血好像比早上多。”
“没有吧。”江沉低头看眼身上,“早上就是这些。”
千梧没吭声,许久后别开头去,苦笑下,眼眶泛红。
地板沉默片刻:已经被你拱死。
“故意去老头家里又沾很多血,是吗?”千梧轻声说,“定要死在前面?”
见到他泪光,江沉本能似地下子抬脚往这边走,走两步又生生顿住。
他低声无措道:“总不能让它先来找你,对抗它还有几分胜算,说不定能撑到天亮。到天亮,它就走。”
千梧不过笑,“或者说,即使要死,也要拖到天亮再死,不让它来找。”
江沉沉默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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