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江沉人生中最顺遂安心记忆。
“死者脸上笑容带着向往,可能梦见直渴望但没发生过事情才能触发,已经发生过就不算。当然也可能是时间早晚问题,也或许是你做梦时刀已经喝饱。”千梧有些担忧地叹气,“直觉还是和梦有关,可惜人很难主动控制梦境。”
旁王斌忽然说,“也不是不行,今天经历这些,相信晚上人均噩梦,倒不必担心被夜里砍死
去李家路上,千梧脑海里反复是死去玩家面容。
第夜死去十四人,悄无声息,每个人都是在甜梦中被五刀夺命,到死都未露出半点痛苦狰狞。
江沉揽住他肩膀,低声道:“神刀入宅杀人点声音都没有。”
“嗯,钟离冶推测死亡时间,那时候们和屈樱明明都醒着。”
江沉问,“你昨晚有做梦吗?”
是见惯大场面大夫也免不发蒙。
“全部五刀,而且都是挂着微笑死,就像正在做个美梦。”王斌思索着说。
千梧眼睫颤,抬眸问小河川,“昨晚辅田带们参观后面祠堂,那把月白色有弧形刀,是不是叫饮梦?”
“是。”小河川呆呆点头,“但饮梦失去主人后便歇刀,从未杀过人。”
千梧蹙眉,“再去看看。”
“没有。”千梧说,“刀名饮梦,死者全部甜睡,或许触发条件就是做美梦人。”
他说完这话,江沉沉默片刻,“应该不是。”
“你怎知道,你也做梦?”千梧奇怪地问。
江沉点头,“嗯。”
或许因为忽然聊到妈妈。江沉梦见他和千梧刚刚偷偷恋爱起来那阵,妈妈主动来找他,对他说,如果定要个男人,如果那个人是千梧,并非不能接受。
后面祠堂如昨日,三道门都紧闭。众人先推开右边门,昨天没能见“血嗅”已经回来,如同高傲大将飒爽地立在刀架上。不同是,刀和刀鞘是分开,玄铁长刀上隐隐可见血光,漆黑光亮刀背上映着玩家们惊恐眼神。
“杀过人刀就是这样。”小河川倒算冷静,对着血嗅恭敬地拜拜,“要用日来彻底饮尽血气,然后才会回鞘。你们如果怀疑饮梦,待会看看就能知道是不是它杀人。”
不出所料,蝮蛇还和昨晚样安静待在刀鞘中,而左边祠堂饮梦已然出鞘。
饮梦刀身和刀鞘样颜色,薄而锋利刀刃闪着银白色冷光,刀头弯弯,如美人勾魂嘴角。银亮刀身上下皆闪烁血光,血气满溢祠堂,没有住处腥气,反而有股暗暗甜香。
“连砍十四人,这实在是太可怕。”小河川脸色惨白,疯狂朝饮梦鞠躬,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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