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梧看他会,收回视线时忍不住轻笑起来。
“其实你和道格拉斯,是很像。”他低声道。
副本三个关键角色,
【掠夺者道格拉斯占据这座城堡。西里尔沉缅于痛苦难入睡,埃德蒙只好每晚陪他共舞。道格拉斯来检查战利品,刚好看见这切。他不由分说将埃德蒙赶出舞厅,换成他喜欢探戈,迫使西里尔共舞。当晚,他对西里尔动强,在床上掐着西里尔脖子。打那之后,道格拉斯每隔天来次,他来那天,华尔兹要切换成危险探戈,埃德蒙不得踏入舞厅。】
江沉视线飞快扫过这段话,又忍不住看向千梧颈上红痕。
他沉叹声,又说句抱歉。
“起初直觉没有错,这是段三角关系。”千梧蹙眉低声道:“只是开始猜测管家只是游离在这对恋人之外爱慕者,现在看来,或许——”
江沉挑眉,“或许什?”
醒来后却能想起自己昨晚做什。还有,隐约觉得恨你,又爱又恨,很不甘心,似乎明明得到,却并不是完完整整地拥有。”
千梧眼神微怔,若有所思。
江沉不知道他在想什,又说道:“实不相瞒,这种又爱又恨感觉并没有完全消失。到现在为止看着你——”
他话到半又不由自主地停顿,千梧回过身来盯着他,见他喉结上下轻轻颤动。
江沉声音更放低,“还是有那种冲动,很喜欢你,但很没安全感,只想随时随地都作弄你。”
“或许西里尔也对管家有情愫。”千梧回忆着昨晚破碎记忆迟疑道。
他说完这话,却敏锐地发觉对面江沉皱起眉。江沉皱眉看他会,而后拿起桌上杯子喝口咖啡,放下杯子后手指在桌上无规律地敲敲,又翻出生存法典翻两页。
那是江沉学生时代压抑不满时常见举止,千梧再熟悉不过。有次新年舞会,他难却盛情与师姐跳支舞,江沉便整晚都是那个状态,他不舍得指责和质问,于是整个人就焦躁值拉满地折腾个晚上。
千梧瞟着他,低声道:“不痛快?”
“嗯。”江沉盯着法典上字,“是西里尔事,不该对你,但没法控制心里感受。很怪异,你离远点。”
“……”
千梧瞬间冷脸,向后直直背,靠坐进椅背里,冷声道:“那你离远点。”
江沉叹气,替他重新倒满咖啡,低声道:“现在很清醒,能克制自己,你放心。”
千梧嗤笑声,不予置评。他静静地喝茶吃会点心,忽然问,“第天任务描述你还记得多少?能完整复述遍吗?”
江沉点点头,从口袋里摸出张便笺,“昨天默写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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