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照片冲洗出来
。”江沉顿下，“
看报纸上
照片仍然是很正常，但彭彭他们看到不是。他们只能看到们八个人，还有，阿九。”
“报纸呢？看看。
“明白。”千梧笑笑，把杯子放回她手上托盘上，“原来这杯酸梅汁，是雪柔姑娘当年喜欢喝。”
“是。”小丫头点头笑道：“她很怕热，每年酷暑季节时常会发脾气。她发脾气时就给她喝这个，凉快下来后，她又变回可爱阿九。”
她说着笑容忽然
顿，低垂下眉眼掩盖哀忡，低声道：“说多。”
千梧看着她离开。
四千七百九十四人，有两人没有位置。小丫头不该死，而发爷，要用别方式杀死。
杯子递过来说道：“小心点，别溅到机器上。”
“你好像很在意这个留声机。”千梧漫不经心地说，“这东西很贵吗？”
“也不能说很贵。”小丫头摇摇头，片刻后回头看眼空荡门口，低声说，“她很宝贝唱片啊留声机啊这些东西，从前伺候她时留下习惯罢。”
“这样。”千梧停顿下，又问，“对，今天和朋友们数数曲京大舞台座位，共四千七百九十二。曲京共多少人？九号演出那天，他们都会来吗？”
“不算候选者，曲京共四千七百九十四人。”小丫头说，“曲京大舞台虽然很久不营业，但仍然按照曲京人口随时控制着座席，确保它永远能够刚好容纳所有观众数字。”
玩家不能对发爷或任何居民出手，只能实现阿九心愿，借阿九之手杀尽曲京，洗仇怨。
冰冰凉凉酸梅汁下肚，终于纾解暑热。千梧重新躺下，片刻后便睡着。
这是个安静梦境，没有阿九，也没有留声机声。
他仿佛只睡着五六分钟，但当他被走廊外声音吵醒时，天色已经昏暗下来，落日奄奄，光影昏暗。
江沉站在他门口，他坐起来问道：“怎
？”
千梧放下酸梅汁，“不明白，还剩两人要坐哪？”
“个是，个是发爷。”小丫头叹口气，“们俩永远都不看表演。”
“为什？”
小丫头说，“发爷其实不爱看演出，他只是个很纯粹明星商人。……倒挺想看演出，但从前所谓大舞台，其实只是她个人舞台。她演出时，在后台为她化妆更衣，准备下台后杯酸梅汁，所以都是不看。她自己也说，希望不要成为她歌迷，歌迷们很好，但她也需要个其他什人陪着她。”
千梧闻言沉默，小丫头叹口气，“是不是没解释明白？对不起，嘴太笨，但其实也不太明白，她是这样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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