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咚。
“欠你。”江沉坦然自若地又说遍,“怎着都认。”
许久后,千梧冷着脸将视线收回来,又拿起杯酒,“算,跟你这种厚脸皮兵头子没什理可说。”
不知过几杯酒,千梧也觉得醉意熏熏,头很沉,他靠着吧台撑住太阳穴,勉强维持着。
另外三个人都睡熟,江沉扭头问收拾餐盘酒保:“们能在这里到什时候?”
酒保平静回答:“酒吧只营业到清晨。”
江沉轻轻叹口气,“不瞒你,也不骗你。真不知道。”
千梧嗤笑声,把剩下半杯酒饮尽,兴趣缺缺地看着台上歌女。
“是认真。”江沉说,“你有没有想过,别人都是单独进来,只有们两个在起,可能是不幸被你牵连进来?”
千梧闻言下子回过头,脸上写着难以置信。
“你说这是人话?”
边闷声道:“反正永远都找不到仇人,报不仇,永远是个没出息傻子。”
没头没脑通自白,谁也不知道该怎安慰他。钟离冶看他会,伸手摸摸他头。
“别动!”彭彭含着嘴蛋糕咆哮。
钟离冶说,“你帽子飘,帮你压实点。”
三个人被撬开丝缝,之后同时陷入喝闷酒状态。千梧无非借着酒劲出个神,再回头看,三个人全趴。
江沉然点头,“这有房间吗?”
“有。”酒保往后指下,“从那扇门进去能上楼。”
“你要干什?”千梧撑着有些乏力眼皮看着他。
江沉说,“给你找个能躺着睡地方。”
歌女仍旧不知疲倦地歌唱,台下宾客却已各自缠绵。午夜已至,千梧醉醺醺地跟在江沉身后,江沉推开那扇门。
江沉顿顿,“听起来确实不太像人话,但真思考很久,这是唯解释。”
“神经选宿主可是你。”千梧冷脸道。
江沉轻轻摩挲着酒杯脚,“确实可能是,但这说明不什。”
两人沉默对峙,千梧感觉自己脸颊在升温,不知是酒劲还是被气。视线里江沉轮廓有些模糊,片刻后江沉叹气道:“算,就算被你牵连进来,又不会怪你。”
“再说遍?”
屈樱安静地伏在吧台上睡,彭彭则成滩烂泥,钟离冶怕他压到肩膀伤口,皱眉用条胳膊托着他,摇摇欲坠勉强维持。
“也行吧,别问。”江沉把凳子拉近,在千梧耳边低声道:“只要没有害人心就好,做队友,无需解清楚过往。”
“那前男友呢。”千梧低声轻问。
江沉怔,“什?”
千梧抬眸注视着他:“你还没解释你为什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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