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也刚……下班。”时闻泽靠住
棵树，“还路过
你
画廊。”
“下个月才能装修好，会在秋天开业。”
“那先提前恭喜。”
两人就这
你句句地说着，关于画廊琐碎小事，但这样其实是很奇怪，因为多年不见高中同学，话题大多应该从惊讶、或者从嘻嘻哈哈回忆开始，而不是跳过寒暄和客套，直接平淡聊起对未来安排，仿佛在此前每天都有联系。
“你怎会知道那是画廊？”
觎年轻肉体？”
“如果你实在想脱，也不是不行。”时闻泽提醒，“不过记住，想赚这笔钱，你最好直保持刚才那种呆滞状态，这是那位画家助理联系方式，具体细节自己去谈。”
“真假。”许游接到手里，不可置信地问，“还能赚艺术圈钱？”
“所以你要好好表——”时闻泽话说到半就戛然而止，他看着手机上突然弹出来对话框，掌心微微冒出层汗。
L：Hi
“看本地新闻。”
时闻泽用指尖敲着面前画框角：“这里……刚好有幅画。”
林溯问他：“你想卖给？”
“不是。”时闻泽轻轻呼口气，“想送给你。”
又过十几秒钟，对方像是不想再等回复，干脆把电话打过来。
时闻泽脑子空，单手掐住许游胳膊：“你别出声。”
许游痛苦得面目扭曲：“靠，你这掐法谁能不出声？”
时闻泽把人打发去买咖啡，自己按下接通键。
林溯盘腿坐在客厅沙发上，他刚刚洗完澡，发梢还在滴水，连带着声音里也泛起丝暗哑潮湿：“刚看到微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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