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国人也行。”
“槐树街对面有所外国语高中,要你去找找,看能不能逮到个外教。”
“来不及。”时闻泽拽住他胳膊,无情命令,“从现在开始,你就是俄罗斯人。”
许游惊得头发倒竖:“为什?”
他被拖得脚步踉跄,还没反应过来,脑袋上就扣个头盔,时闻泽拧油门:“坐好!”
时闻泽把道谢话咽回去:“什条件?”
“苍先生希望能见下您那位西伯利亚朋友。”
时闻泽眼前黑:“不太好吧,他还要给孩子们备课。”
接线生遗憾地回答:“那可能就没有办法做成这笔交易。”
时闻泽咬牙,妥协步:“明天下午。”
“但恕直言,您故乡和西伯利亚应该没什关系。”
时闻泽纳闷:“难道另个人故乡和西伯利亚有关系?”
“是,季米特里耶维奇先生确实是西伯利亚人。”
“……”
“再见先生。”
许游手忙脚乱揽住他腰,在风驰电掣摩托咆哮中,自己也跟着咆哮:“至少给个理由吧!”
时闻泽顶风吼:“到那之后你闭嘴,切都交给!先给自己想个俄语
接线生说:“不行呢,苍先生今晚七点飞机,他在莫斯科有场为期三个月学术交流,所以您只有不到两个小时准备时间,对先生,请问您贵姓?”
时闻泽挂断电话,他握住身旁栏杆,从二楼跃向楼。
听到“咚”声,许游不得不从堆工具里抬起头,第不知道多少次苦口婆心:“你能不能稍微注意下,在店门开着时候别跳得像只变异猴子,至少照顾下对面刚做过心脏搭桥手术王翠芬阿姨?”
时闻泽开门见山:“你认不认识俄罗斯人?”
许游愣:“你最近诉求怎越来越诡异,为什要认识俄罗斯人?”
“等等!”
时闻泽酝酿下情绪:“其实买这幅画,也是为送给位西伯利亚朋友。”
接线生惊讶:“是吗?”
“是,”时闻泽深深地叹气,“他直在大山深处给孩子们教外语,因为工作关系,已经很久没有回过故乡,最近这位朋友刚好在锦城,所以想找份具有纪念意义礼物。”
电话另头窸窣片刻,像是接线生捂住听筒,正在小声同谁商议。也不知道她最终是相信俄罗斯人远赴千里教英语感人故事,还是不想继续纠缠,总之三分钟后,接线生爽快地说:“先生,刚刚替您问过画家助理,他说画家本人其实还私藏幅画,也属于西伯利亚·蓝系列,本来是非卖品,但如果您确实想要,苍先生可以割爱,不过他有个交换条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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