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布雷斯惊诧地看他。
宇宙最恐怖
存在却踉跄地向后退
几步
“X-14实验基地出过
次意外，01号孕育体带着他逃出去。
以为切就都结束。但是七年后，有人找到那个成功实验体。”阿布雷斯说，“……他们找上。那时候他脑域开发其实只有98%。他们要协助对他进行二次脑域开发。二次开发彻底毁掉他情感系统。”
……普通情感缺失只是没有表达与共情能力，但他是被毁掉。
……他情感能力是永恒空白。
他察觉不到自己爱，也感受不到别人爱。
钟柏几乎听不清面前这个可憎蝼蚁后面在说什
。
他们便说服联盟z.府，让联盟z.府相信，异种基因与人类基因结合，才是突破脑域开发阈值关键。
阿布雷斯教授被z.府派到X-14实验基地协助研究。
等他发现X-14实验基地研究项目不对劲时候，已经无法脱身，只能寄希望于实验失败。可惜天不遂人愿——01号孕育体居然真实现“人类基因与异种基因”完美结合。
“那个孩子是生命学派和联盟z.府双重计划产物。”
阿布雷斯被带到整个宇宙恐怖存在面前。
少年时代，律若每次脑域开发后遗症发作，疼痛得蜷缩在他怀里画面。实验日志里，律若笨拙写下项目。
……律若，你能不能也爱上？
钟柏疼得仿佛也要跟着律若年少经历那些手术起碎裂。
阿布雷斯以为他没有听懂，张开手比划：“这是普通人情感区域，就像个回声壁，外来音波落到墙壁上，唤起回音。但这是他，原本他代表情感回音壁只是比别人更难以回应，但在脑域100%开发完成后，他情感神经被彻底毁……他只能活在真空里，听不到别人声音，也听不到自己。”
“不。”钟柏忽然打断他，“不是100%后就没有任何感情。”
“联盟z.府只需要个听从命令机械，而以往教训告诉他们，拥有感情人永远不会成为称心合意工具。因此在最初实验中，们得到命令是，必须将实验体情感削弱到最低点……生命学派掌握部分基因编码技术，他们分析天生情感缺失症患者基因特征，在胚卵成功结合后，以靶向技术损毁他小部分基因。”
“所以他出生，就不具备感情？”
“不，不是。”阿布雷斯给出出乎意料回答，“普通情感缺失，只是无法表达感情，而他……他不样。他是被彻底毁掉。”
“被彻底毁掉？”钟柏重复。
阿布雷斯犹豫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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