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越饮越渴。
异种硬生生按捺下更进步纷杂念头——它将那些念头统统关进黑漆漆洞里,不允许它们出来肆虐……它不允许任何人,任何存在再伤害律若,哪怕是它自己。
视线从律若肩头移开。
异种越过律若,看见整个基地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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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在提出那个请求之前几年,学长偶尔也会有类似举动。
只是往往类似情况发生时,学长都以指节,轻轻抵下他下颌,不让他转头看自己神情。
……若若,抱歉。
记忆里,学长嗓音到这时候,都会比往常沙哑。
没过分追究学长正常举动。
实际上,温和文雅掌权者早就将他小银鸟密不透风地掌控在羽翼之下。
无知无觉研究员,不知道自己早早就被学长不动声色地控制透。
就像现在。
学长轻柔地声“好?”
律若就低下头,待在学长怀里查看基地塔哨系统防御程序。
基地处境和丧尸攻城差不多。
甚至比那更糟糕点。
至少影视里丧尸围城,可很少有里外夹击。而不幸是,自由军主基地就处在这个恶劣境地里——基地内枪声不断,和南卫星接触过,以及次级接触人员,都不断地爆发异变。北面核电基站则正冒起不祥浓烟,南卫星那些被异种寄生成员在企图炸毁核电基站。
虽然寄生南卫星异种行动被及时制
律若十指专心在光屏上滑过,行行深蓝编码快速流出。
反倒是异种有些后悔,黑密睫毛沉沉地垂着,视线晦暗不明地粘在律若那小节雪颈上。视野里,节白皙颈因低头而略微弓起,细腻素雪肌肤在光里白得晃眼。它喉结滚滚。
原本是将律若惹得火起,几乎维持不住伪装,才将他喊过来饮鸩止渴下。
结果这个小笨蛋信任,简直是对它报应。
这哪里是饮鸩止渴?
学长发丝垂在他耳边,他也习惯。上学时候,在图书馆或者在鸢尾庄园私人书库时候,钟柏就挺经常亲昵地将下巴搭在他发上,跟他看同本资料书;午后他们在学院银杏林草坪上起做功课,钟柏读那些厚达上千页物理前沿报告时,总会头疼地靠在他肩上。
借着律若这份信任,异种收收手臂,将律若更贴合地压进怀里。
实验室研究制服带着淡淡消毒水气味,布料本身却算不上厚,里头病号服更是宽松。律若柔软清瘦身体隔着布料被学长贴合,律若轻微地“唔”声。
“影响到你吗?”异种将头埋在律若肩窝,深深吸口,压制着欲念,低声问。
律若细微地摇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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