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有什好赖。”柳弦安打呵欠,“只是讲讲道理嘛,往后只管交给。”
梁戍心满意足,白胡子老头再老,顶多只有八十岁吧,而四万八千岁,那可是六百个八十。
智慧自不可相提并论。
这轮,自己稳赢。
【正文完】
梁昱也单手撑着额头,实在忍不住,只好“咳咳”清嗓子,云淡风轻地吩咐:“吃饭。”
柳弦安继续护着酒杯,就这把皇室中最令人头疼混世魔头,管得服服帖帖,说东不西。
使全家人都感到十分舒心。
宴罢,两人没有着急回王府,而是在御花园中又走走。柳弦安问:“那里就是皇上今晚说古书塔吗?”
“是,里头尽是些稀奇古怪旧籍,除你,估计也没几人感兴趣。”梁戍道,“事先说好,看归看,可不准看得连家都不回,侍卫也要多带两个,免得皇姐又没事找事,算,还是亲自陪着吧。”
:“好。”
留下天子独自脑仁嗡鸣,个就够头疼,怎带回来这个非但不劝,还要道去撩架。他按揉着自己太阳穴,决定今晚还是不议政事。而柳弦安也在看皇上,眉目与梁戍有七分相似,不过神情要柔和许多,总来说,肯定不会没事干就从袖中掏出把戒尺。
便端着酒杯笑。
梁昱问:“柳二公子在高兴什?”
“就觉得这里很好。”柳弦安道,“清爽自在,风定池莲香。”
“那得先在古书塔中安张床。”
“有没有这不学无术,看书就得睡觉?”
“不知道,那安不安?”
“……安。”
梁戍接住朵树梢落花,插在他领口间,转移话题道:“以后要帮去对付那些白胡子老头,皇兄都听到,可不许赖账。”
梁昱笑道:“既然自在,那便多饮几杯,今日家宴不谈政事,改日得空,朕再来感谢柳二公子在白河与西南所立大功。”
梁戍在旁也想喝酒,结果被在桌下不轻不重地踢,旧伤还没完全养好!
已经快要忘酒是什滋味骁王殿下:“……”
可能是看他实在太过可怜,柳弦安又用筷子沾点,在他面前块鸡肉上施舍抹:“吃吧。”
宁仪公主险些笑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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