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,在收到你大哥书信后,你爹高兴得眉飞色舞,信还没看完呢,就背着手去满宅子溜达大圈,见到人家老头下棋都要伸长脖子去看半天,等着人家问你二哥消息。”提到这个,柳夫人脸上总算有笑,“晚上睡觉还在抱怨,时不时就将晃醒来。”
主要是抱怨阿宁,怎不早些将这件事写信送回家中,就由着自家公子胡写,先前送回来那封家书,那能算家书吗?正经事半件没提,上来就先莫名其妙地夸好几页骁王殿下,然后就笔锋拐,
“大哥也回来,正在前头陪宫里来人。”柳南愿道,“二哥与骁王殿下在客栈里住。”
柳夫人脸白:“他这是干脆不回来?”
“回来,吃晚饭时再回来。”柳南愿道,“他与王爷还有些事要做,现在抽不开身。”
柳夫人听不得这话,听就心口疼。
柳南愿将兔子放在地上,让它跑着去旁边吃草,自己搀起柳夫人胳膊,道:“王爷这路,对二哥照顾得很,就差将他捧上天,简直要星星不给月亮,娘亲与爹爹没什可担心,二哥将来即便是去王城,或者是去西北,也照样能像先前在家中时样,无所事事躺上阵天。”
。又过五天,绣娘们新制好锦绣冬衣也装车上路。
车轮滚滚,赶死赶活。
总算没耽误事,倒比梁戍行人还要先抵达目地。
没有高林与程素月,梁戍身边参谋只剩下忠心耿耿账房老张,老张来回转着圈打量自家王爷,评价道:“确实华贵潇洒,但听说柳庄主向来勤俭朴素,王爷这会不会太奢靡些。”
“头回登门,破衣烂衫算什样子。”梁戍对自己这身倒是极为满意,问,“东西送过去?”
或者躺上整年。
“可传闻中骁王殿下那性子,实在吓人得很。”
“传闻还说二哥动不动就跳湖呢,娘也信啦?”
“何止是信,还是亲眼看着他跳下去。”
“……那重新举个例子,传闻中二哥不学无术,但实际上呢,他医术不仅远超于,甚至能与大哥相提并论,估计比起爹来也不差,大哥在家书中说这件事吗?”
“是。”老张道,“专门挑大中午,街上人最多时候送过去,还特意绕着城转三圈。”
最后才浩浩荡荡进白鹤山庄门,两名太监捧着礼单大声念,那叫个长,险些念个喉咙生烟。
也将柳庄主听个头晕眼花。
“娘!”柳南愿抱着小兔子,路扑进柳夫人怀里,高兴道,“回来啦!”
“回来好,回来好,这回总算没瘦。”柳夫人端详着女儿,高兴半天,又问,“你大哥二哥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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