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戍摇头叹气,唉,命不好,没捡着个贤惠能干。
柳弦安抬腿踢他。
梁戍敏捷地侧身躲开,自己理好衣冠,又张开手
“等等。”乌蒙云悠皱眉,“什叫想留宿圣女枕边?”
“就是……就是,云悠公子难道不知道吗?”中年男人迟疑,“圣女此番游走活动,是……是与先前不大相同,还当云悠公子早就清楚。”
“那些男人留在阿乐房中?”
“是,是啊。”中年男人点头,“有许多人,咱们铺子里王柱也去,他为圣教卖命七八年,这是圣女对他嘉奖……云悠公子,云悠公子!”
乌蒙云悠如猛鹫落下后院房檐,把扯住名男子衣领:“你去见阿乐?”
中,倒是没有再遭到官府追查,安心养这些天,箭伤也总算结疤。
他没打算回去,至少在成功杀柳南愿之前,没打算回去。
“钱叔。”乌蒙云悠问院中中年男人,“让你打探事情,怎样?”
“大琰军营里切正常。”中年男人压低声音,“并没有什要紧人物被杀消息,倒是瘟疫事还要闹得更大些,听说连梁戍也遭病,大夫成日里往他房中跑,也不见好,那可是白鹤山庄大夫。”
乌蒙云悠道:“柳南愿呢?”
“是。”王柱咧嘴笑,看起来竟还有些憨厚与不好意思,道,“圣女对极为满意,还说下回接着赏。”
乌蒙云悠如遭雷击,在原地站片刻,而后便摇摇晃晃,路跑出去。
他翻身骑上匹快马,似闪电掠过城镇山林。
而与此同时,大琰军队也已整装待发。
柳弦安想替梁戍整理下盔甲,结果业务不太熟练,没整出个威风凛凛将军,倒是整出个衣衫不整浪荡王爷,看起来就不像能打胜仗样子,最后干脆撒手不管,道:“自己来。”
“在忙着给众人治病。”中年男人道,“不过她这回只在军营中行医,并不会再往别处出诊,云悠公子若想杀她,恐怕要花费番力气。照看,还不如就等着,等到什时候,万她也染病,岂不省事。”
“她挑衅阿乐,定要杀她。”乌蒙云悠看看自己剑,“算,钱叔,你先帮传份书信给阿乐吧。”
“这……怕是不好送啊。”中年男人为难,“圣女最近行踪不定,今日在这座城,明日又去另座城,也已经三五天没有收到消息,猜测应当是回教中。”
“不是在漱花城吗?”
“原本是要去漱花城,但那里出些乱子。”中年男人道,“说是有个信徒,想留宿圣女枕边,却又攒不出钱,便干脆砍自己手指表忠心,最后惊动官府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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