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木辙在桌上放下个瓷瓶,“这是三天解药,好好休息。还有件事,云悠并不知道阿乐已经失踪,他眼下有伤未愈,意思,还是少受些刺激为好,否则怕是又要吵着用绣伤蛛娘缝合伤口,再冲出去找人。”
凤小金道:“当你会第时间唆使他卖命。”
木辙笑:“但你想来不会答应,你不答应,就会考虑放过他。”
他转身向外走去:“所以为云悠,阿凤,你最好乖些,就像你娘那样乖巧。”
凤小金微微闭闭眼睛,伸手拿起桌上解药,也转身回房间。
不是他第次发脾气,刘恒畅也照着老样子劝,继续替他将伤口脓血清理干净。乌蒙云悠呼出口气,仰面朝天躺平,躺会儿觉得无聊,又问:“喂,小叔叔今日怎还没来看,他是去送阿乐吗?”
刘恒畅听得愣,诧异原来他还不知外头发生事,正欲开口,身旁巫医却狠狠瞪来眼,抢先道:“是,云悠公子不必担忧,最近大琰军队对圣女虎视眈眈,所以凤公子会沿途保护她。”
乌蒙云悠应句,并未起疑,有巫医在,刘恒畅也不便多言,处理好伤口之后,便躬身退出,他想要回房,却被另两名巫医阻拦,对方冷冷吩咐:“刘大夫,往后云悠公子伤,便由们来医治,不必再由你插手。”
“可——”
“西边药田需要看顾,人手不够,这几日就劳烦刘大夫多费心。”巫医言罢,挥手招来两名弟子,与他道回房收拾衣物。刘恒畅面上不满不敢言,心里却在迅速地想,现在这局面,应当不是自己,bao露卧底身份,否则不会仅仅是被派往荒僻花田,十有八九是木辙要对付凤小金,所以先对他身边人下手。
片红色衣摆飘下院墙,疾步跟在木辙身后。南洋女子咯咯笑道:“原来木教主还是个怜香惜玉人,竟心甘情愿白养着这绝世高手,不让他为圣教做事,实在可惜,依来说,或许那位凤公子,能有本事将圣女找
弟子没有给刘恒畅留太多时间,只看着包两件衣服,便催促着快些走。
在凤小金回来时,他居所已经空空荡荡,只有木辙站在院中。听到脚步声,木辙转过身,道:“以为你会去找阿乐。”
凤小金隐在面具下眼神片漠然:“能去吗?”
“你不能。”木辙走上前,将掌心覆上他面具,“这明显是琰军设好陷阱,绝对不会允许你有任何危险,所以最好趁早收起所有不该有念头。”
“没有教主解药,甚至走不出这片深林,又何必管有没有救人之念。”凤小金站在原地,语调中听不出任何情绪,“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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