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南愿催促:“你怎只问爹娘,也不问问反应?”
“那你是什反应。”
“当时感动极。”柳南愿扯住二哥衣袖,“以为你为不让嫁给骁王殿下,宁可牺牲自己。”
柳弦安:“……你想多。”
“是啊,后来就知道。”柳南愿道,“这路出门,越靠近西南,就有越多人说骁王殿下与二哥
“这谁知道,可能是路过吧,毕竟她两个兄长都在此处。”高林道,“小宋只是看人家姑娘眼,就春心萌动得脸红脖子粗,如野人嗷嗷乱跑也不看路,差点没撞出大病,可谓出息惊人。”
梁戍:“……”
这都什表现?
为挽回骁王府颜面,骁王殿下只能自己表现得尽量华贵体面点。后院石桌上已经摆满七八道江南点心,柳南愿顾不上吃,先问道:“那些传闻都是真吗?二哥当真要与骁王殿下成亲?”
柳弦澈胸口发闷,怎来就先提这个,不愿再听。
来。”
梁戍正在感慨地方交上来军报之狗屁不通,没听明白,但抬头见高林表情,就知道对方又是来讨嫌,于是言简意赅曰,滚。
“话可传到,是王爷自己不愿听,那将来柳二公子若是怪罪,概不负责。”
“回来!”
“哎!”高林在滚走又滚来这件事上,拥有丰富经验,人生可谓十分圆润。
柳弦安却高兴得很,是啊,们将来是要成亲。
柳南愿又问:“所以家书里写都是真?”
“是真。”柳弦安点头,“爹娘可有说些什?”
“爹在收到消息后,焦虑地将胡子都扯掉好几撮,秃都,斑秃,至于娘呢,刚开始也躺几天,主要你知道骁王殿下名声,在们家那带确实不大好嘛。”柳南愿道,“但后来皇上派人来,将王爷吹老半天,又说此事还需再议,让二老无需过分紧张,算是基本稳定住爹娘情绪。”
柳弦安听得比较心虚,因为他记得爹还挺喜欢那两撇小胡子,没事就从袖子里掏出小金剪子仔细修饰,现在却因为自己被扯没,可见是真焦虑出毛病,而且症状明显,同廊桥下挂着那只大鹦鹉样,生气就疯狂扯它自己屁股上毛。
梁戍吩咐:“说。”
“咳咳!”高林清清嗓子,又重复遍,小姨子来。
他说得很是字正腔圆,但架不住梁戍对于这个领域还十分陌生,硬是没反应过来:“谁小姨子?”
“那可不得是王爷你自己。”高林乐,“柳三小姐,柳南愿,此时正在柳二公子住处。”
梁戍“啪”声,将手里狼毫拍到桌上,惊讶道:“她怎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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