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士领命,听出王爷声音里怒意,脚底抹油
“有什新情报?”柳弦安问。
梁戍拆开扫遍,信中恰好提到木辙从南洋请来新客人。
“南洋人,可唤雷雨,纵猛禽,变万军,招亡灵。”高林道,“还挺敢吹,杂货铺子也没他经营广泛。”
柳弦安猜测:“也有可能是善口技呢,只要听者闭上眼睛,他们人就可变出万军。”而且若换成般人,也没法仅经过次交谈,就伪装出足以以假乱真声音。
高林心想,绝,这唬人技能,简直像是给苦宥量身定制般。
没来得及换衣裳,两人说几句话,急急忙忙就走。”
阿宁听到这件失踪破衣裳再度出现,隐约觉得事情似乎不太对,忙问:“王爷呢?”
“在书房。”
阿宁将点心往守卫手中塞,转身就往书房跑。
西南驻军总统领就这被人拐走,听起来简直荒诞到匪夷所思。梁戍即刻下令封锁所有出入口,而高林也快马加鞭地赶回来,他倒还没听说苦宥事,但发现另个异常——那日在寿宴上硬要说亲祖孙三人,并不是十面谷村民,今日自己无意中提及,结果人人都说没见过,就好像是突然冒出来鬼魂般。
柳弦澈问:“阿畅还在信中写什?”
“写乌蒙云悠短期内应该痊愈不。”柳弦安看着信,“但不是他主意,而是凤小金,凤小金主动提出不想让乌蒙兄妹掺和进这回白福教与王爷争端,为此,他还给阿畅提供许多下药便利。”
“这人……听着对木辙也没多忠心耿耿。”程素月摸把自己初愈脖子,“他似乎真不在乎任何事,可若真想保护那两兄妹,为何不带着他们远走高飞,却要直住在那肮脏阴森邪教里?”
“未必不想走,也有可能是没法走,邪教在控制人方面,总有些下三滥本事。”柳弦澈道,“苦统领眼睛在这次换药后,有半可能会痊愈。”
“但那得是白福教在前期对他以礼相待。”梁戍吩咐,“去将驰腾从狱中提出来!”
“但他们缠着说那堆废话,有什意义?”
“不需要意义,只要能熟悉你说话声音与音调,方便模仿,就够。”柳弦安道,“他们真正目是苦统领。”
高林骂句脏话。
对方时间卡得如此准确,可见事先准备得极为周全,现在哪怕派兵搜山,只怕也搜不出结果。程素月见梁戍脸色极为难看,便道:“苦宥身份特殊,白福教绑他,有极大可能会与王爷谈条件,至少……目前不会有生命危险。”
正说着,屋外就有人送来封信,却不是白福教送来,而是刘恒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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