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。”高林给他面子,勉强收笑,分析道:“也不单单是谋略问题,王爷将你放到西南,就是图你沉稳,各人有各人打法,你怎还伤春悲秋上。”
苦宥道:“总之要反思下人生。”
“行,那你继续反思。”高林给他倒
关键时刻,幸有柳大公子及时发声,将这不听话病患打发回去休息。高林听说苦宥回来,路寻去他住处,往屋里看,苦宥却没休息,而是坐在桌边,手指正往桌上描画,口中还要念念有词。
高副将靠在门口感慨,你现在这个神神叨叨模样,说是被成功拉拢入白福教,正在念咒做法也有人信。
话音刚落,迎面就飞来根笔,还是饱蘸墨那种,高林侧头躲开,笑着上前揽住他肩膀:“刚回来也不歇着,画什地图。”
苦宥往椅子上靠,幽幽道:“头疼。”
“在西北时,又不是没跟着咱王爷打过仗,你怎现在才头疼。”
是心口疼,估摸是连日赶路诱发旧伤,不过在饱睡夜后,眼下已经好七七八八,再与心上人温存,更是将残余那点隐痛抛到九霄云外去。柳弦安往起趴些,道:“王爷此番出征,捷报频传,去山下看诊时,百姓全部都在议论,说不出两年,白福教就会被连根拔起。”
“两年,抬举他们。”梁戍许诺,“待明年春暖花开时,定会带着你回王城。”
春暖花开梦都,光是听听,就觉得景象美不胜收。柳弦安躺在暖和被子里,跟随梁戍描述,在脑海中仔细勾勒出王城纵横二十四街,再往其中慢慢填满酒肆茶楼,乐坊丝府。
结果把自己给勾勒困。
再睡觉。
“不样。”
在西北时,王爷是名副其实第统帅,自己身为副将,只需要听从他指挥,打好每场被交过来仗。可是在西南时,自己却成为掌舵者,要独立纵观全局。
苦宥长叹声:“以为已经做得足够好。”
但事实却证明,自己以为好,还远远不够好。同样兵马,同样敌人,同样地形,王爷能神兵天降打得白福教溃不成军,令他们在整片西南大地上东躲西藏,这是自己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战术。
苦宥说完之后,又补句,你笑个屁。
另头,苦宥率领队伍也回到驻地。阿宁打招呼:“大公子!”
“怎只有你人,小安呢?”柳弦澈问。
“同王爷在后院。”阿宁机智地没有提“睡快十个时辰”这件事,而是大义凛然地表示,可能是在讨论军务吧!
结果被苦宥听到:“什军务?”看架势也想同去听听。
阿宁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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