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真知道。”柳弦安搂住他腰,“仁德没有错,但也要看场合,这道理其实谁都懂,不然你试着将朝中那些白胡子老头丢到边关,让他们亲自去迎战流匪与狼族,刀架在脖子上,八成也就仁不起来。”
梁戍笑:“好,待回去禀明皇兄,下回就这干。”
“凡事是没有个固定答案,任谁都只能在当下局势里寻找最对条路。”柳弦安道,“况且边关有王爷镇守,梦都才能片锦绣,照看,王爷才是大贤者。”
梁戍摇头:“要被你吹捧上天。”
“实话实说而已。”柳弦安态度坚决,“总之就是这想。”
信圣女,方才圣女也没见来救你,你不信,那还嘴硬个屁。家王爷是没耐心看你这张视死如归脸,等他哄柳二公子睡下之后,便要来审,你若仍打定主意不说,那不如现在就抹脖子自尽,大家也能节省点时间。”
屠户嘴张张合合半天,挤出句干涩无比“白福佛母,普度……普度……”
“得,看来你真信。”高林拍拍他肩膀,站起来,随手解腰间鞭子丢给侍卫,“送他去见那位佛母。”
惨叫声响起,又很快变成“呜呜”声音,应当是被堵住嘴。
柳弦安站在窗边:“他会说吗?”
而且肯定是对,因为老年人不管说什,般都会显得特别权威,而柳二公子足足有四万八千岁,这不得张口即真理?
同时张口还很甜,梁戍将他重重咬口,又在锁骨处留下片红痕。柳弦安边配合地被他亲,边道:“明日就要到驻军城,大哥应该见不得这个。”
梁戍果然停下动作,不咬,而是伸出舌尖轻轻舔舔,人还没骗到手,不好太过嚣张。
柳弦安继续分析:“见面之后
“只有说才能活命。”梁戍道,“是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,去个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,将这些人脑子掰回来,只能赏他们这顿鞭子,能打清醒,就还有救,打不清醒,也是他们命该如此。”
柳弦安伸手掩窗户,将受刑声响隔绝在外:“所以民间总传王爷,bao戾。”
“你呢,你怎看?”梁戍看着他,口中在问话,却又不等回答,道,“大琰国库里总共就只有那点银子,四境都在等着讨要,身为主帅,往往还要等到最后,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抠出来粮食,总得先顾好兵与民,没道理自己人都快饿死,却还要省俭喂着那些战俘……他们若抓们人,可不会给粒米。”
不歇气地说这长段,像是在解释,也像是在吐露多年压在心头不满。柳弦安道:“嗯,知道。”
“当真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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